宫玉在周氏的胸口处轻抚几下。
也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手法,周氏猛的就将那口痰咳了出来。
宫玉用床头边的帕子给她接住,然后擦干净她的嘴巴,道:“娘,你躺平了,别说话,我先给你扎针。”
透过衣服扎针不太好,容易让银针沾染细菌,宫玉取出银针,揭开被褥,便把周氏的衣服解开。
周氏无力阻止,也只能任由她胡来。
不过,都已经是将死之人了,看宫玉的意思是要给她治病,就随便宫玉如何折腾了。
夏文轩去外面感激了李大娘一阵,才奉劝李大娘回去休息。
不料,他才转身回来,还没进屋,就见宫玉把房门给关了。他伸手一推,宫玉还给上锁了。
“喂,宫玉……”夏文轩简直要疯。
宫玉道:“你别进来打扰我,我得给娘扎针。”
说罢,宫玉就开始动手。然后趁给周氏扎针之际,去床头的破衣柜上背着周氏取出一个药箱来。
那药箱长半米,高半米,宽四十公分,不算大,也不小。
宫玉忽然觉得有这药箱还挺好,以后她在药箱的遮掩下从空间里面取出药来,就不会让人觉得她的药是凭空而来的了。
周氏的病必须得用西医的方法输液扎针才行,若继续用中医中药来治,那药效太慢了。
而以周氏现在的状况来说,喝中药也只能是吊着一口气而已,难怪上一世,周氏因缺钱断药后,拖到第二天早上就断气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拔下银针,宫玉就把调配好的药瓶挂到床顶上,给周氏输液。
周氏迷迷糊糊的想看宫玉在干嘛,可又不太睁得开眼。眼皮重,头晕,不知不觉的她就睡了过去。
扎好针,宫玉得守着她。
夏文轩在外面喊,她也不开门,只是让夏文轩去做饭。
但夏文轩终究是会看到的,听夏文轩的脚步走远,她便去把门栓拿开。
全身还是酸痛得厉害,为了让自己有点精神,宫玉又吃了一些药,还用上好的云南白药喷到身上被打得淤青的地方。
等待之时,她搬了一张长凳坐到床边,用手撑着脑袋,疲惫得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