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老人接着道：“所以，从此以后，但凡是左副教主想做而不能去做的事，他都给代劳了，左副教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便博安怎么折腾。曾经左副教主说过，教主不是要守护外界避免再发生战乱吗？那就让博安去把外界倒腾得越乱越好。”

“这……把自己的怨恨牵扯到别人的身上，也太无耻了。”

老人的目光一下转过来，“姑娘，你还是别随便在他面前说无耻这个词，否则他会做出十倍无耻的事来。”

宫玉：“……”

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简直是不拿无耻当一回事。

心中鄙夷拓跋浚的人品，宫玉张了张嘴，还是不说了，省得被拓跋浚的暗卫给听了去。

夏文桦道：“那前辈为何被关在此地呢？”

老人沉吟着幽幽叹了一口气，“因为水晶石，老教主当年怀疑老朽也参与了行动，所以便把老朽给关起来了。”

宫玉追问道：“那前辈参与了吗？”

“倒是想参与，可是还没来得及。”

“还是不参与的好，水晶石会把所有有贪恋之人都吸食得干干净净呢！”

再次听宫玉提水晶石，老人又一下激动起来，“你，你一定见过水晶石，对不对？”

宫玉睁着眼睛说瞎话，“见过，可惜都毁了，毁成那边那种碎片了。”

她指了一下走廊尽头照明的水晶石碎片，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老人凑过头去看，不知怎么的，竟古怪地悲怆起来，像是他的人生追求都被宫玉破坏了。

也许，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洞穴内，能够支撑他活下去的就是对那水晶石的渴望了。

现在，宫玉冷不丁地告诉他水晶石毁了，就等同于他活着的动力都没有了。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