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楠一怔,“她怎么会闹到咱们家来?”
“就是……”宫玉当即把她和夏文桦去赵家吃酒时发生的事说出来。
夏文楠鼻中一哼,嗤之以鼻道:“不给他治就不给他治,谁规定会医术就得给他治病?哼!那赵四婶要是敢来闹,我保证把她打出去。”
往事历历在目,想起当时赵四叔咄咄逼人的模样,他就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夏文桦眸含笑意地看向宫玉,“玉儿,你不是挺能打的吗?还怕她来闹啊?”
宫玉苦逼地扶额,“我是能打,可是我烦啊!一天天的遇到这种事,谁的耐心都会被磨尽的。”
夏文桦安抚道:“既然如此,一会儿你就去屋里睡觉吧!别出来了,要真的遇着事,不是还有我们三个吗?”
宫玉一看他三兄弟人高马大的样,瞬间就放心了。
赵家那边吵闹的声音,哪怕离这么远都能听得见,宫玉趁机去厨房把晚饭做了。
夏文轩要去帮忙,她记得夏文轩的手指还伤着,都没让夏文轩碰水。
然后,晚饭一吃,宫玉就钻到屋里去。
她不怕事,可她是真的烦,烦这些蛮不讲理的村民。
太早了睡不着,宫玉把脸洗了贴上一张面膜,还很有闲心地在床上做瑜伽。
果不其然,小半个时辰后,赵四婶就带着人来闹了。
赵四婶又哭又闹的,大抵的意思就是数落宫玉的铁石心肠,看到赵四病得那么严重了都不出手医治。
她的队伍很强大,家中的几个孩子以及叔叔伯伯和一些义愤填膺的村民都跟着来了。
只是,以夏文桦为首的夏家三兄弟把院门一开,凌厉的话语毫不客气地还击回去,那赵四婶就怕了。
说到底,宫玉和夏文桦兄弟仨人都不欠她家的,她此番不过是在无理取闹罢了。
惧怕夏家三兄弟的威严,赵四婶哭着,最后也不得不灰溜溜的回去。
但赵四到底是死了,死在了赵勇家,这口气她怎么都咽不下去。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领着几个孩子又去赵勇家,死活要赵勇家出钱埋人,且还要赵勇家给予她家一定的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