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样?”宫玉明显感觉到夏文桦嫌弃她的容颜。
夏文桦紧抿着唇不直接说出来。
宫玉没好气道:“你是说长相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眼瞎啊?”
心底的火气太盛,她站起身捡起石头往水里扔。
夏文桦看她是真生气了,又没辙地哄,“玉儿,你别生气,我说错话了,说错话了,行吗?”
宫玉握紧手里的石头,微微冒出了一点泪花的眼眸斜睨过去,“文桦,是不是女人长得丑,都没资格拥有自己的爱情了?”
“爱情?”夏文桦一脸的懵逼。
爱情是啥?
一男一女相互喜欢,然后成亲过日子,村里的人祖祖辈辈的不是都这么过的吗?
宫玉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又将手里的石头扔到水里。
夏文桦看她往河边走,怕她想不开,忙拉住她,“玉儿,我没有嫌弃你。”
宫玉不以为然道:“现在不嫌弃,那以后呢?你能保证很多年以后,你都不嫌弃吗?”
这问题问得太远了,夏文桦不禁呆住,“我……还没想那么多。”
太诚实了,连骗人都不会吗?
宫玉愤怒地咬牙,“那你可以想一想了。”
突然,赵家那边有人哭起来,还挺伤心的样子。
宫玉和夏文桦同时回头看去。
哭泣的人在喊赵四叔。
看样,如同宫玉猜测的那样,罗大夫的医术不够高明,所以哪怕他得知了救治病人的方法,到最后也没能把病人救活过来。
结婚喜庆的日子遇到有人在家里喝酒死掉,这真是晦气。
特别是赵四家媳妇又是一个泼辣不好惹的,赵四在赵勇家死了,还不得闹翻天吗?
宫玉和夏文桦相视一眼,均默契地不提去赵勇家看看。
在河边呆着也挺无趣的,二人遂沿着河边往村头的石桥走,换一条路回去。
到了家里,宫玉看夏文桃霸占着的房间开着门,便走过去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屋里一眼就能看见的床上,被褥和床单都被洗劫一空了。
那铺的和盖的都还没用多久,宫玉瞧得奇怪,朝从厨房那边走过来的夏文轩道:“三哥,这屋里的被褥去哪了?”
夏文轩难以启齿,在宫玉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下,他没辙地开口:“你和二哥去吃酒的时候,文桃回来过了。”
宫玉双眸一瞪,“你是说那床上的两床被褥都是被她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