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还舍不得让他去死啊?”
宫玉瞠目结舌地看夏文桦,“夏文桦,你在说什么呢?”
“你真是……”
夏文桦气不过,一甩手,离开床前,开门出去。
这个时代,女人别说是碰男人那里了,就算是碰到别的地方或者是看到男人的身体,都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正所谓人言可畏,女人发生那种事,名声就毁了,而多数女人基本上都会羞愧得自杀。
可宫玉倒好,别人唯恐避之而不及的事,她竟然主动去做。
这是要说她傻呢?还是要说她……
夏文桦无法接受,他不是什么思想开明的男人,他觉得宫玉是他的,那就只能碰他一人,碰了别人,那算是怎么回事?
屋里,宫玉望着夏文桦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心忽然空落落的。夏文桦这是不理她了吗?
换位思考,她能理解夏文桦的想法,可是,谁来理解她呢?对她来说,赵敏杰就只是一个病人,她作为一个大夫,给病人治病,不是挺正常的吗?干嘛要曲解她的所作所为?
手一挥,将被子盖了赵敏杰的半边身子,宫玉亦是出去。
院子里四处都看不见夏文桦,宫玉失落了一瞬,只好去厨房里舀水洗手,顺便把空间里的脏水都弄出来倒掉。
“呕!”
忽然发觉挺恶心的,她跑去后院的茅房里,弯着腰吐了半晌。
给自己漱干净嘴巴,她忍不住又去找夏文桦。
山村的夜间很宁静,只偶尔听见几声狗吠和后山的山雀啁啾。
从这些声音中,宫玉都没有辨别出夏文桦的声响,不知道是夏文桦的内力深厚隐藏得太好了,还是他已经走得太远了?
宫玉气呼呼地往回走,脚踢到一块石头,直接就一脚踢飞出去。
想想也挺生气的,她做错了吗?她收了钱答应给赵敏杰治病,那她就是大夫啊!别说这才是插一根导尿管,就是给人开膛破肚她都敢。
切!夏文桦生什么气啊?
亏她刚刚还想给夏文桦解释,算了,不解释了,惯的他,他是她的谁呀?
宫玉撇撇嘴,回屋里去,又盘腿坐着。
天亮后,赵敏杰的随从成安就赶来照顾赵敏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