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句玩笑话而已,被他整得好像世界末日都要来了。
宫玉憎恶他,咬牙切齿道:“赵二狗,既然你觉得我是金口玉言,那我说你得绝症了,你信不信?”
赵二狗脱口道:“你胡说八道。”
好端端的人,谁愿意得绝症啊?
宫玉冷笑一声,“呵!既然你不信,那文楠的病我随口胡咧的,你怎么就信了呢?”
赵二狗辩论不过,耍赖道:“那我和夏文楠能一样吗?”
里正气愤地呵斥,“赵二狗,你给我闭嘴。”
赵二狗瞥了里正一眼,心中不服,撇了撇嘴,却又不敢多说。
里正道:“宫玉姑娘已经说了,夏文楠得的不是肺痨,要不了几天就会好了,你们都别在这里整那些个有的没的。”
赵三爷不赞同,“咦!大哥,那宫玉姑娘说夏文楠得的不是肺痨,你怎么就信了?”
赵小舟看自家爷爷要动怒,当先说道:“三爷,宫玉姑娘的医术挺高的。”
言下之意就是宫玉的话可以相信。
赵三爷不以为然地翻白眼,“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懂什么医术啊?哦!你的意思是让咱们大家都不信罗大夫说的,而要信她一个姑娘家说的吗?”
里正怒道:“那罗大夫自己都不敢肯定,你怎么就硬说文楠得的是肺痨呢?”
“那他得的不是肺痨,怎么总是咳嗽?刚才还咳血了。”赵三爷就是死咬着不放。
夏文桦冷寒的眸子盯着他,质问道:“赵三爷,咱们两家虽没有多大的交情,但平时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何以你此刻这般揪住文楠不放?”
赵三爷面色一呆,转而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开脱,“那我不是为了全村人着想吗?总不能因为一点失误而整得全村人都遭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