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轩脚下一晃,差点站立不稳,“你,你们……”
简直是岂有此理,跑到他家来,要把他的兄弟赶到山里去,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宫玉猛的把房门拉开,火爆地开口道:“赵二狗,你说什么屁话呢?”
目光一扫众人,她对在场之人都有了一个印象,且对他们都厌恶起来。
赵三爷听她言语粗暴,恨铁不成钢地一跺脚,“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宫玉也不管他是不是长辈,质问道:“你是赵三爷吧?那你一个长辈,不问三四的就领着这么多人到我们家来,还要把文楠赶到山里去,你觉得你做的妥当吗?”
看她这么不尊重人,赵三爷气得脸都黑了。
“你……宫玉姑娘,你回屋去,我们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掺和。”
这穷山沟里,不管是风俗习惯,还是思想观念都挺封建的。比如,此番要做的乃是确保村民安全的大事,女人这个时候就没有资格出来说话,能够起决定作用的都是男人。
“那我来掺合行吗?”
隔壁房间的门忽然拉开,夏文桦挺拔的身形从屋里出来,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强大的气场。
看见他走到夏文轩和宫玉的身旁,院子里议论着的村民瞬间都鸦雀无声。
赵三爷愣了愣,才道:“文桦啊,你来也行。”
夏文桦漆黑的眼眸扫过众人,视线最后落到赵三爷的身上,道:“听赵三爷的意思,你们这是要把文楠赶到山里去吗?”
关于这事,赵三爷不好明说,赵二狗想要帮他,夏文桦一个凌厉的眼神扔过去,赵二狗想逞能的,都乖乖的缩着脖子做一个透明人了。
赵三爷尴尬道:“那个,文楠不是得肺痨了吗?文桦,你也知道,肺痨这病传染性很强,而且谁染上,谁死啊!”
夏文桦似笑非笑地一扯嘴角,“那我昨晚跟文楠睡在一个房间,你们是不是也要把我赶到山里去呢?”
赵三爷面色一僵,不敢回话了。
搞不懂为何,夏文桦明明只是一个孙子辈的人物,可他跟夏文桦说话,竟然会莫名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