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宋刘氏。”忽然有衙役出来高声传唤。
众人看了看宋刘氏,自动地给宋家几人让出一条道来。
宋刘氏骂骂咧咧的走在前面,有她的几个儿子撑腰,她倒是不觉得自己怕了谁。
然而,她跨进府衙的大门后,宋大全和宋二全就被衙役拦截在门外了。
宋刘氏气不过地回转身质问:“你为啥不让他们进来啊?”
衙役不耐烦道:“大人只传你进去,等到传他们的时候,他们才能进去。”
宋刘氏眼尖地看到小门那边有人陆续进去,指着那边道:“那些人为啥能进去呢?”
衙役翻她一个白眼,“那是前来旁听的民众,和你们能一样吗?”
换言之,此案的当事人和作证的村民都不能随便进去,须得等陈大人的通知才有进去的资格。
宋刘氏无法左右衙役的行为,听里面再度传唤,这才鼓起勇气往里走。
没有了儿子给她帮衬,她还有些心虚的感觉,特别是进入大堂后,听陈大人将惊堂木猛的在桌案上一拍,那“啪”的一声巨响吓得她腿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上去。
“宋刘氏,你可知罪?”陈大人声严厉色地询问。
宋刘氏抬头瞄了一眼,感觉陈大人就仿佛阎王爷想要索她性命一般,一个眼神都叫她心惊胆颤的。
“啪”,惊堂木又拍下去。
宋刘氏骇然一颤,赶紧回答:“民妇不知。”
陈大人当即把宋刘氏前段时间来府衙状告夏家,说夏文楠殴打宋江河,致使宋江河重伤无法下床的事说出来。
这正是宋刘氏状告的内容,不等陈大人有下言,听到这里,她就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民妇状告的都是事实,还请大人为民妇主持公道啊!我家宋江河是秀才,那夏文楠怎么能打秀才呢?”
在她眼里,秀才就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一样,谁都不能对之指手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