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文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不知为何,从宫玉清澈明亮的大眼中,夏文桦竟然觉得他猜得越对,宫玉就会离他越远。
彼此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会儿,夏文桦忽然道:“我懒得猜,你这些东西爱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如果猜对了会让宫玉离他远去,那他宁愿永远都不要知道真相。
其实,有些真相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只要知道彼此都会对对方好就行。
是以,夏文桦打定主意,以后都不猜了,就让宫玉继续保持神秘吧!
宫玉淡淡一笑,转过话题道:“二哥,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你的腿只能试着走一走,长时间走的话,怕会伤着骨头。”
“那我坐着不就好了。”
“不好,坐久了,血液流通不畅,脚会肿的,这才个把月,你还是好好的养着,别急。”
夏文桦把目光转向夏文轩,“那文轩会没事吗?”
说实在话,看着夏文轩一动不动地躺着,他挺担心的。
“二哥别担心,有我在,三哥不会有事的。”讨好似的,宫玉一口一个二哥的喊着。
夏文桦恶寒的打了一个激灵,“我说玉儿,听你叫我二哥,我怎的感觉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按理宫玉比他小好几岁,喊他二哥也是正常的,可是宫玉一开始就对他直呼其名,搞得他现在都不习惯了。
“那你不喜欢,我就叫你夏文桦呗!”
宫玉说着,亲自扶他去隔壁房间。
夏文轩的病情稍微稳定下来了,怕夏文轩着凉,宫玉又跑回自己的屋里去,把自己盖的被子和铺床的被褥抱过来,将其铺在床上,艰难地把夏文轩移动上去,又给夏文轩盖上被子。
之后,她一面做饭,一面关注夏文轩输液的药瓶。
等这些事情都做好了,天也黑沉得伸手不见五指了。
夏文楠还没回来,宫玉不禁担心地在院门那边频频观望。
给夏文桦熬药送过去时,她忍不住说起这事。
夏文桦告诉她,青州城在酉时末就会关城门,这规矩很严,多少年来都不曾变过,有可能夏文楠去城里买了药后错过时间,就被关在城里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