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发觉她实在是八卦得厉害,头疼地皱了皱眉,应付似地道:“不是,是夏文桦的身体好,我把他的伤口包扎包扎,他就自己好了。”
约莫估计要是说夏文桦是自己治好的,那吴大娘指不定还要问出一些什么问题来。
不等吴大娘再问,宫玉就朝那几个妇人走去,“请问你们也要像吴大娘一样跟我预定豆芽吗?”
“是啊是啊!那个豆芽还真是好吃呢!昨天我们在宋家……”一个挨得近的妇人抢着回答,露出了几颗龅牙。
但她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妇人就撞了她的手肘一下,给她使了一个眼神。
那妇人醒悟夏家和宋家的矛盾,赶紧闭住嘴巴。
宫玉忽略掉她们之间的互动,道:“那行,你们带了多少黄豆,来称一下重量吧!”
想让这几个妇人赶紧走,她遂找来称,打开柴房的锁。
为了避免出错,宫玉称了重量后,都将数据写在一张纸上,让她们看清楚。
吴大娘瞧着她的举动,惊奇道:“宫玉,你还识字啊?”
拿过宫玉记录的纸,吴大娘正面看看,反面看看,跟见到什么稀罕物事似的。
其他几个妇人也是凑过去,一个个睁大眼睛,都想看看宫玉写的字长什么样。
宫玉观察着她们的神色,狐疑道:“难不成你们都不识字吗?”
一个妇人口沫横飞道:“识什么字啊?在咱村里,别说是女人了,就连男人都没几个识字的。哦!那个宋江河识字,还考了一个秀才……”
有人推她一下,她醒悟自己说了什么,赶紧闭嘴。
宫玉倒是不在意,“那其他人呢?”
“还有里正,里正的孙子那个叫赵小舟的也识字,听说在城里念了好些年的学呢!”
吴大娘恍惚想起什么,道:“你们忘了吗?夏文桦兄弟几人也识一些字呀!他们父亲在世的时候,不是都把他们送去学堂念过书吗?”
“是啊是啊!”有人立马附和。
吴大娘惋惜道:“只是都已经过去好些年了,不知道他们还认不认得字。”
她们越聊越欢,宫玉真想给她们说,她和她们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