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头上发现了一道手术留下的疤痕,鬼知道你们上次把她抓去做了什么混账实验。”
“这玩笑并不好笑,手术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抽了她一点血液标本而已。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做。
再者说,即便真的是我们给她开了刀。
以乌医的水平,又怎么可能会留疤?”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掩饰什么?”
黄金装作不信的样子,尽管心里并不这么认为。
“不信算了。”
白泽倒也懒得解释,毕竟他并不在乎黄金是否相信。
“你们在九儿的血液中发现了什么?”
黄金问。
但白泽没鸟自己,他没打算回答。
黄金见状又把话题引向其他方面,道:
“你那头猪一个人吃的完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
“作为一个抢劫犯还真是有脸呢,明明那是我的猎物。
我先说好啊,一个路痴能看懂的地图可没那么好制作。
换言之,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在和平时期,付出这么多东西总得有点回报。
那么大头猪你就好意思一个人独吞?
真不打算分点给我们?”
“那……那你说怎么分?”
“全给我们,当入伙的入门费,你要饿了的话我们给你其他吃的,米面啥的。”
“……”
“怎么?舍不得?明明都不是你自己的东西。”
“可以。”
“你总算是有个优点了。”
黄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白泽这家伙远比他想的更加单纯。
—
“制作地图要用多久?”白泽问。
“三天吧,你想多久?”
“自然是越快越好。”
“咱俩还真是互相嫌弃呢,我也是这么想的。”
——
黄金离开森林的时候彻底绕了个弯。
专门选择没有老头的那条路。
因为当下的这种状况不好向老头解释。
还有就是这头野猪的出现。
不适合出现在一个为吃食担忧的老者面前。
——
黄金回了家,和白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