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让一个普通人闭嘴，那肯定比让特策部的精英闭嘴容易得多。

程胜楠闻言急忙从兜里掏出手枪，上膛，瞄准，双手微微有些发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双臂伸直，用最大的力气撑住枪，防止后坐力回弹。

砰！

第一枪命中圆形顶部往下两寸处，稍稍歪一点可就直接擦着头皮打歪了。就之前试枪三枪三歪的准确率来说，这次能一枪命中已经足够令人惊喜。

而子弹命中圆形球体的瞬间，“噗”的一声炸出一团蓝色的血花，溅射在覆盖冰霜的身体上缓缓滑落。

“继续！”沈歌催促道。

或许是第一枪命中有了自信，程胜楠不再犹豫，瞄准蓝色的血渍不断扣动扳机。沈歌用不动将无形定住，是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怕慢就全点敏捷”的玩意儿，惊动之后就又溜没影了。

无形难就难在看不到，又是在透明的诡空间里。即便能靠系统预警定位，找起来也很麻烦。

先来几枪，如果能打死当然最好，打不死带点伤，说不定也能限制它的速度和能力。

程胜楠快速清空弹夹的同时，沈歌停下使用不动特性，端起冲锋枪对着无形就是一顿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