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犯了什么大忌吗,只怕你还没就任海区全权主席,就已经是别人的刀下亡魂了。”林译说着,着急得跺起脚来。
“谁的刀,能刀我?”烟辰有些生气,忙问道。
“谁的刀我不能说,但是谁的手,我可清清楚楚。”
“谁?”
“莫籍。”
“莫籍?”烟辰不解,“你可别乱说。”
“哎呀,莫籍何许人也,这人出生就在夜阑,为人心狠手辣。还有,他爹是莫节,他老师是顾老。尤其是从整风以来,更是浑浊不清的一个人呐。”林译讲了起来,“他还有个弟弟,叫莫函,其一家都被,都被......”林译不敢说下去,因为莫函就是他放走的,“总之,莫籍很危险,对你对知泽都是!”
“什么意思?”
“你以为真有那所谓的海区全权主席吗,我倒还想知道你在大会上说的那些,有没有过过脑子!”林译也没了耐心,“我已经不比喻不拟人,不打比方不举例子,直接和你说了,你还不明白吗?你犯大忌了!”
“林先生多虑了。”烟辰也没了耐心,推开林译便走进了宴厅,留下林译一人杵在原地摇摇头。
宴厅里酒池肉林,人们凡见到烟辰,无不敬酒称赞,慢慢的,烟辰犯下了戒备心。然吴图更甚,丝毫没记住烟辰先前的叮嘱,只一个劲地喝着,搂着旁边的几个,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唱了起来。只有潘备一直紧绷着神经,丝毫不敢放松。
果然不出所料,吴图醉酒失态,迷迷糊糊间搭上了知泽,却浑然不知。就在酒兴兴起时,吴图举起酒瓶子,大笑着,朝知泽头上倒着酒,把知泽浇成了一个落汤鸡。众人闻讯聚拢,发现是知泽,又赶紧散开去。烟辰也闻讯,酒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跑到知泽面前,只见吴图还在哈哈大笑地倒着酒,烟辰赶紧一把拉开了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