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在效忠什么?还有,‘可怜’?怜悯还有什么用吗?”查士丁尼说道,打了个寒战,“诶,那几个兵怎么回事,乐呵呵的。”
说着,查士丁尼走到那几个士兵身前:“乐什么呢,知道明天干嘛不?”
“知道啊,明天就死了呗,哈哈哈。”其中一个士兵笑着,还拍了拍身边的人。
查士丁尼有些发愣,又问道:“你们都几岁?”
“十七!”
“十七!”
“十九。”
士兵们依依报了年龄。
“遗书写了吗?”查士丁尼问道。
“写那啥干啥。”
“对啊,写了送到家里家人肯定难受。不写吧,家人又会牵挂。”
“对啊,还不如不写,让他们以为我们还活着。”
“那......他们总会知道的啊。”查士丁尼说道。
“晚点知道......也好......吧。”其中年纪最大的士兵回道,查士丁尼看着他的眼睛,从士兵的眼神里,已经透露着无奈与麻木。
“你们聊,我去别处看看。”查士丁尼撂下一句话便走开,离开了军营。
“查士丁尼,不是,不是要慰问吗?”卡特追上查士丁尼。
“我有罪!我愧对他们。”查士丁尼说着,颤抖着摇摇头,坐上吉普离开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