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革门很疑惑,伽印接着道:“查士丁尼一计调虎离山,让我给你带这来了;又一计瞒天过海,带那洛湫去了陌岸。你算算陌岸到南庙,多少公里呀?”伽印奸笑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但你快了,哈哈哈。”
布什革门歪着脑袋,摸着枪,忽然,查士丁尼推开了院门,看到布什革门和伽印正坐在阁子里喝茶,“两位,好雅趣。”
布什革门左瞧瞧右看看,越来越感到不对劲,“不是,哥们,你们搞我!”
查士丁尼上前,拍了拍布什革门,“布什,走吧。”
“去哪?”
“坦丁,你忘了要开会吗?”
布什革门沉默了。
四人乘船回了坦丁,布什革门一宿未眠。一直到会场里,看到其他执行官都异样地看了一眼自己,那一刻,布什革门似乎明白了什么。
“还有谁没来?”第二席火药问。
“第四席院长请假,第十席奸相接了第一席道无的任务,还没回来。”第三席玉钗说着,看向道无。
道无看向第十席,桌上放着一顶宋式相帽,帽前还放着一个诡异的、微笑的白面具,“开始吧。”道无发话道,“诸位先发言。”
第五席阿尔法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前,先说到:“这是洛洲湫水州地鸣弹的数据,请老大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