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温慎是被人陷害,还是借着自己的桃花宴与情人约定好在此见面。若是后者,皇后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还略有不满之意。
庶女果真是庶女,上不了台面。
皇后沉着脸走上前,让宫婢掀开帘帐。可当看到床内与温慎抱成一团的男子时,她直直愣住了,几欲脱口而出又生生止住。
那男子头上标志性的玉冠还没摘下,不是萧怀仁又是谁?
虽然心里很慌,但多年的敏锐还是让皇后能尽量保持平静,当机立断地让宫婢放下纱帐,走出去准备下令遣散周围的人。
可温惠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怎么会放过——她似乎才反应过来,然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那,那是我二妹?”
温惠一步步走到床边抬手掀纱帐,皇后阻止不及:“别掀!”
与此同时温惠已经破音高声道:“殿,殿下?”
殿下?
听温惠这一声喊,本在屋外的贵女纷纷你看我、我看你——哪个殿下?
是她们想的那个吗?
就在此时,萧怀仁正巧醒来。他察觉周身冰凉,又有视线落到自己身上,茫然了一秒,又立即过来往下看。
当看到不着寸缕的自己,同样光着身子躺在自己旁边的温慎,还有四周传来的视线,简直恨不得晕过去。
“母后——”
萧怀仁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温惠,然后着急说:“惠儿,惠儿你听我解释,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温惠捂着耳朵连连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殿下要娶侧妃,妾身不敢有丝毫怨言,但那是我二妹啊!”
她面色有些白,冷汗滴落,捂着腹部道:“肚子,我的肚子——”
“惠儿——”萧怀仁想下床,但又顾及现在自己的模样不敢下来,心中着急。
父皇可说了,如果温惠这胎没有保住,自己这个太子之位也就坐到头了。
绛铃和杏铃急急过去扶着温惠,陈嬷嬷拍着大腿:“快去请太医啊!”
“这寺内,哪里来的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