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比姜羡所以为的,还要知道得更多一点。
沉思间他只听姜羡笑了一下,语气略有得意:“我和我妹妹的关系远比你想象中更要亲近,所以,开价,或是还给你,选吧。”
更要亲近?
姜砚眸光一动,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罢。
片刻后姜砚无奈松了口:“让她留着,想来是有用的,若是因为觉得无功不受禄,就把阒邑那块地方让给我。”
姜羡立即说:“成交。”
她虽应得快,心中却有些纳罕。
一块石头,顶多好看些,但姜笙素来不看中这些,能有什么用?
不过阒邑那块地盘,争的人很多,她一直没拿下就是因为有个人不肯让步,原来此人竟是姜砚吗。
她若退一步,姜砚能以更小的损耗拿到阒邑的地,倒应该也正好抵那块石头的价值。
……
另一边绛平侯和侯夫人回到正副轩后,丫头捧了装有热水沐盆来给他们沃面净手。
侯夫人一边接过丫头递来的巾帕一边叹:“这些年我们和姜学树那一支也没怎么联系,今儿一瞧,她们也算狠心,对待亲生儿子就跟陌生人似的,是真没把姜砚放在心里。”
绛平侯转头说:“若她们拎不清,你不是更糟心……更何况我看小砚自己也不在意,说这些做什么?”
“哪里是不在意,只是没把事情全写在脸上。”侯夫人把巾帕顺手递还回去,接过沤子涂手时方又道。
“小砚前些天才和我提起,说不知姜家兄弟几个怎么样了,虽平日里不怎么多说,可见心里也记挂着呢。”
绛平侯奇怪:“他自己说的?”
他瞧着姜砚的样子,也不像是把姜家放在心上的样子。
其实姜砚自六岁到他们府上,亲生父母没念过一句,不亲近也是情有可原。
但侯夫人说:“是啊,这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