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接着”李呈俊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酒壶,抿了一小口后扔给了向缺:“喝点高度的白酒可以御寒,不然这里的夜晚是很难熬的,不注意的话一晚上就能给人冻感冒了”
向缺接过酒壶,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李呈俊兮,你平时的防范做的咋样啊?”
“什么意思?”李呈俊问道。
“就是,你拿棍子捅人,或者人家捅你的时候,有没有带······套”向缺憋了半天,才形容出自己要说啥。
“人家很干净,很注意卫生的,我有洁癖”李呈俊硬邦邦的说道。
“你要这么说,那我还能喝点”向缺咕嘟咕嘟灌了两口烈酒,感觉身子里顿时冒起一股火来。
“你来点不?”向缺问陈夏。
“我不要”唐夏的脑袋晃的跟个拨浪鼓似的,说道:“还有,从现在开始你也离我远点哈,表碰我”
“你要嫌弃的话······”向缺贱嗖嗖的凑到唐夏耳边说道:“我可以先自己把酒喝到嘴里,然后过给你,这样你跟他就接触不上了”
唐夏风情万种的拢了拢头发,声音甜的有点发腻的说道:“行啊,正好哀家也渴着呢”
“呸,不要脸!”李呈俊小脸通红的吐了口唾沫。
向缺顿时一汗,被唐大小姐这句话给怼住了,动真格的他真有点突突。
向缺就是那种嘴上可以刀光剑影,但是一来点实质性的行为就缩缩了的人,他脸皮的厚度贴在长城上可以把十万匈奴拦住,可惜胆子只有芝麻粒那么一点。
向缺讪笑着挠了挠脑袋,把手里的酒壶还给李呈俊,又问道:“哎,我问你,之前晚上你在太白峰上过过夜么?”
“每年夏天都有,如果你把这长白十六峰比成是男人的话,我就是睡了千遍也不厌倦”
“那这太白峰上,夜晚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