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说道:“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讲,就是我可以进入到她的内心了解一下状况,但这样一来你家二小姐可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她所有阴暗面的阳光面的无论做过什么我都能知道,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这就好像把一个姑娘全扒光了跟一个男人坦诚相见差不多”
司徒盛云挺无语的看了眼向缺,说道:“就拿昨天晚上来说,您觉得孜清你还有什么是没见过的,她在你面前还不够光么?”
“额,这个,那不是无心之举么”向缺羞涩的说道。
“向先生我一项都比较信任你,你觉得可以那就放手去做吧”
“真没事?她在我这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人命大过天”司徒盛云说完,转身就走了。
向缺解释的挺通俗,如果用道家口吻来解释的话,那就是向缺要把司徒孜清的三魂七魄之中的胎光给勾出来。
胎光一处其人无所遁形,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精神强奸,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比肉体接触还要过分,还要令人难以接受。
肉体被强了,你往开了想就只当自己是被蚊子给扎了一下,但精神被强了那完全是把自己所有的隐私全都给袒露在人前了,你无论干过什么都瞒不住对方。
这么干其实有伤天和,一般人都不愿意去勾人魂魄,因为你一不小心自己也可能被对方的内心世界给影响了。
但现在向缺真没别的办法了,不得不出此下策,他不勾出司徒孜清的魂魄上哪把头绪给理出来?
“啪”向缺右手食指点在了司徒孜清的眉心上。
“中山引魂咒······”左手中指抵在手心,向缺无名指和食指前伸从司徒孜清的头部开始一直划到她的小腹处:“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灵宝天尊安慰身形,三魂七魄五脏玄冥······魂出于前,定”
一道符纸从向缺的身上飘然而起“啪”的一下贴在了床上司徒孜清的头顶,这是一张镇魂符免得向缺把她的胎光勾出来后,剩下的两魂七魄受损,魂魄被损那是能波及到人的后半生了,轻则恶疾产生大病小病不断,重则人可能直接就变的痴呆靡傻了。
一道淡淡的人形从司徒孜清的身上浮了起来,人影飘到床前一尺高的时候静止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