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乱糟糟的记忆，脑子好像被玩坏了。”顾山海整理着从旧王的灵魂里获得到的记忆，这玩意已经被他搞死了。

记忆里交织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可以确定一件事，这玩意确实不是龙裔，身体确实是够结实的，正经的龙裔拥有龙之灵魂，估摸比他的灵魂比肉身还要坚挺，至于为什么会不卸之力，这个顾山海就不太清楚了。

他那一嗓门吼完，灵魂基本上是碎到拼不起来了，记忆也跟个拼图一样，需要顾山海重新进行拼凑起来才行。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对方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从对面那个世界被俘虏而来的王。

当初正是对方带着人杀过来的，对方从瓦雷利亚自由堡而来，姓坦格利安。

顾山海见此都觉得有点见了鬼的模样。

‘所以坦格利安家族是抓根宝的后裔吧？怎么，上古卷轴打了mod玩奴漫城吗？’顾山海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他总觉得这个上古卷轴好像不太对劲就是了。

而后查看着是否有龙吼的相关，龙吼是有龙语配合上龙之灵魂形成的效果，所以顾山海如果找到了龙语的话，说不定能够复刻出来。

‘不过说道龙语，这玩意龙脉德鲁伊也有吧，不会当初龙脉德鲁伊就是参考旧王后诞生出来的吧？’

至于龙之灵魂，这玩意还不简单，直接去找条龙就行了，牡鹿之原里还有龙蛋的存在呢，拿几颗来做实验也不是不行，所以龙语才是关键。

只是深入研究发现，恐怕不太行，龙脉德鲁伊的龙语他也是从库鲁斯·黄铜手上获得过龙语魔法的样本，和龙裔的龙语完全不是一回事，显然是巨龙在本土适应的过程之中发生了变化，失去了这么一个能力。

龙语魔法大概率就是适应后的龙吼了。

龙之灵魂也被抽取成了血脉的模样，相当于是南橘北枳，为了生存都得发生适应进化。

也就只剩下这坦格利安旧王被挂在这里了。

‘所以这就又涉及到了一件事，前世的时候，圣杯骑士加拉哈德到底是怎么不被这货砍死的.’

‘等等，我想岔了，这货本身就是个挂起来的容器而已，销毁之前用来演戏不就行了。’

‘难怪前世只在论坛上听说过传闻，并没有听到这位旧王的消息，是因为演完这一场戏骨灰就被扬了。’

‘这一世还活着，是因为主没有诞生，时间也还不够，再等十几年过去，还真就死透了。’

‘幸好现在也死透了。’

顾山海松了一口气，对方的记忆里价值没多少，不管是龙吼还是龙裔，除非顾山海去对面的世界追寻这些情报，否则也只是一点没什么用处的混乱记忆和一小部分真相。

更重要的是顾山海也确定了一件事，那群山确实是当初两界裂缝所在地，只是如今已经被抹平了，在被教会利用之前就已经被消除了隐患，这并非是德鲁伊或者是对面的异鬼干的，而是两个世界自己自愈的。

通过旧王的记忆顾山海可以得知，当初是两个世界路过时擦到了一部分，各自擦破了皮相互衔接在一起，这才开放了短暂的裂缝，进而发生了双方的交战。

属于意外，两个世界都没有想过硬碰硬，对面那个时候的龙裔已经消失，异鬼们从寒冬之中登上舞台成为大势，连巨龙都无法匹敌，而这边则是贤王、先知、祭司统治整个世界的上古时代，打起来双方损失很大。

所以短暂的交锋之后就各自错身而过了，而这么点伤口自然就恢复了。

留在两个世界的人，则是无法回去，割舍了故乡成为了外乡人，直到他们的子嗣后裔融入这个世界。

而这座城堡，其实就是仿造瓦利亚自由堡打造出来的部分，当年的旧王留在了这里，向远古时代的贤王投降，后来在教会起来后又投身教会作乱，因为他这外乡人加上继承了龙裔的部分龙之灵魂，所以就被挂在十字架上给圣杯当容器。

挂到了现在龙之灵魂早就被消磨没了，只剩下一小部分他自身的普通灵魂。

否则的话他怎么会来上一发不卸之力的龙吼就把自己玩死，根据顾山海的查看，其实挂了这么些年，对方的自我意识早就消散了，那龙吼也是本能反应，要不然谁没事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