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如今的感知能力，绝对不会出现错觉，真要是错觉，那就更能证明有人在暗算他，要不然他怎么会出错觉？

不过那恶意不止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所有人。

‘下水道？’顾山海很快就察觉到了问题，刚才那恶意的散发区域就是在井盖下传来的。

这让他有些疑惑，是流浪汉吗？

要不然的话没事躲在下水道里干什么，如果说是维修人员，那就更不靠谱了，不管是维修还是检查，肯定不是只会来一个人，而且井盖都没打开，怎么可能在检修。

他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在意太多，不是针对他一个人的恶意，说明是反社会人格，只要走远一点别找自己就行了，他可没想过多管闲事。

要说打开来检查？他又不是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事干这种瞩目的事情干什么。

‘不会是异能觉醒了吧？’回去的路上，顾山海在思索着这个可能。

类似于苦大仇深的人意外觉醒异能准备让这个世界感受一下痛苦，妥妥的一个主角模板，要是没有人间之神贺凌云绝对就他了。

‘幸好我的出租屋离这里比较远，大概率是波及不到我的。’顾山海没有太担心，真要波及到他了...那就宰了当化肥呗。

他作为一名临时工玩家，最不怕的就是背黑锅了。

‘也不能掉以轻心，免得到时候阴沟里翻船，要不然搬家？’

‘不太行，真要搬家的话离图书馆可就远了，每天还得多花时间，见不得光的小麻烦，没必要跑路，又不是惹了神圣联邦。’

慎重点确实是离开比较好，但又一想，凭什么他走啊，连面都没见到就怂不符合他的风格，好歹也得真知道打不过了再怂也不迟，否则岂不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得走，那他岂不是连门都不用出，毕竟出门也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