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罗马人不一样,他们对亲生儿子没什么感情,有时候甚至不如一个养子来得感情深厚。他们关心的只是法律上的继承权,剥夺了亲生儿子继承权,转而交给养子的大有人在,甚至有让养子继承皇帝之位的也不乏其人。对于汉人非常看重的血缘关系,他们看得很淡,所以哪怕是女奴有了儿子,他们通常也无所谓,最后承不承认这个sī生子全凭心情好坏,还得看这个sī生子是不是有潜质。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对女奴是否怀了他们的孩子都不会关心。
可能这也是罗马人对男女关系看得是非常淡的原因之一。
亚历山大也换上了浴袍,惬意的靠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和孙绍谈笑风生,扯一些各地风情,其中不乏荤段子、黄笑话。如果有一个不知情的人走进来,绝对想不到这两个人一个是罗马帝国的皇帝,一个是大汉帝国最有权势的王,只会当成两个精力旺盛的雄性动物。
孙绍本想问问亚历山大的用意,可是亚历山大却一直没有提起,他当然也不会主动去提,现在应该是罗马人着急,而不是他着急,他已经准备好了饵,却不能主动的扔出去,否则就显得让步不够大,罗马人也不会有什么感jī之心。
两人说了一阵,亚历山大从水中站起身,笑着指了指隔壁。孙绍会意的笑了笑,也不说话,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了一下。亚历山大第一次邀请孙绍**的时候,当着孙绍的面按下一个女奴就办,让孙绍十分尴尬。孙绍虽然见过了不少世面,各族美女也尝了不少,大被同chuáng的事情也干过,可是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办这种事却没有经历过,当时非常不适应,险些临阵脱逃,后来亚历山大知道了他的习惯,每逢办到正事,就到隔壁的一个房间,不让孙绍尴尬。
亚历山大走了,孙绍又品了一杯酒,却没有去看旁边的两个赤luǒ的女奴,虽然这两个女奴也非常漂亮,可是这样的女奴他见过多次了,亚历山大既然说是要让他意外一下,显然不会是女奴。
他非常好奇,对于他这样一个yàn福多得有些腻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有让他意外的。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很轻柔,只听到细微的水声,显然来人是赤脚的。孙绍也没有回头,依旧有滋有味的品着杯中酒。没有见过sè的男人也许会对美女很饥渴,可是到了他这个地步,这样的yòuhuò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已经成了一种负担。
脚步声在他的背后停住了,那两个女奴起身相迎,然后退了出去。孙绍有些诧异,罗马人办事的时候是不避着女奴的,因为女奴在他们的眼里根本不是人,只是会说话的两脚畜牲。有些保守的贵族甚至认为与女奴发生关系和兽jiān并无二样,都是荒唐之极的事情,不仅是罗马男人这么想,就是女人大多也有这样的心理,当着女奴和男人zuò爱时非常坦然。而这个美女却让女奴出去了,这已经让孙绍有些意外了。
孙绍仰起头,看到了一个让他眼热的情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后,正低头看着他。她的脸是那种标准的罗马人的脸,但是却非常精致,脸上的皮肤洁净无瑕,堪与东方美女有一拼。罗马女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长了雀斑,有的还非常多,即使没有雀斑,她们的皮肤也比东方女人粗一些,máo孔清晰可见,只是她们大多皮肤白晳,máo孔虽然粗一些,倒也不至于让人不堪忍受。但总的来说,皮肤的细腻程度要比东方女人差一些,如果有一张细腻的脸,那么这个女人纵使不是很美,也能让人眼前一亮了。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有这样细腻的皮肤,不仅她的脸看起来也很细腻,而且其他的部位的皮肤也很细腻,就在孙绍眼前的小tuǐ就是如此,白里透红的皮肤下似乎能看到细细的血管。
这个女人不仅皮肤细腻,脸庞也很精致,长圆形的脸,尖尖的下巴,tǐng直的鼻梁,处处透着完美,而更让孙绍赞叹的是,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再配上比东方女人深一些的眼窝,显得非常聪慧,这在与东方同样强调无才便是德的罗马女人中非常少见。
更让孙绍有些吃惊的是,这个女人的脸庞居然和关凤一样有一股英气,比起关凤来,她的眼睛显得更加沉稳,更加深邃,竟让人有一种一眼看不到底的感觉。
孙绍忽然之间明白为什么亚历山大说是会让他觉得意外的原因了,他对亚历山大说这个女人是独一无二的说法也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认同,这样的女人不仅在罗马,就是在大汉也非常少见。大桥小桥都是美女,可是她们只是柔弱的美女,缺少一种英武之气,关凤很漂亮,也有英武之气,却少一些睿智,如果勉强比拟的话,也许曹睿的母亲甄氏年轻的时候勉强能与眼前这个女人相比。不过孙绍没有见过年轻的甄氏,他只能从已经年华渐去的甄氏犹存的容华中猜测她曾经的可能的容颜。
孙绍想了好半天,觉得好象只有希腊神话中一手持盾,一手持矛的雅典娜女神才能比喻眼前的这个女人——智慧、美貌,还有不败的自信,让人只能仰视。
“拜见大王。”那女人见孙绍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发痴,不禁宛尔一笑,刹那间如同百huā绽放,原本因为睿智和英武带来的一些拒人千里之外的高贵忽然变成了无尽的温柔和娇媚,现在的她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而只是一个可人的小女子,正在向心中的男人展现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孙绍暗自叹了一声,亚历山大真是太费心了,不知从哪儿找来这样一个妖精,圣洁和妩媚居然能在一个人的脸上表现得这么和谐。
那女人缓步走下了浴池,身上的丝质浴袍被水沾湿,在水中飘浮起来,变得若有若无的透明,当她走到最底层的时候,tún部以下的浴袍似乎消失了,而上半身却还隐在轻薄的丝绸之下。丝绸很中顺滑,浴袍剪裁得也很合理,近乎完美的展现出那女人的肩背和tǐng翘浑圆的双tún,偏偏细细的腰肢处却非常宽松,若隐若现,而双tún处也恰好lù出一丝缝隙,修长、tǐng拔的双tuǐ在水中缓缓划动,搅luàn了池水,也搅动了孙绍的yù望。
那女人走到浴池的那一端,这才缓缓转过身,面对着孙绍,脸上依然挂着那种神秘的微笑,她抬起双手,轻轻的一拉浴袍的肩部,浴袍从她浑圆的肩部滑落,落在水中,慢慢的沉在水底。那女人就并着双tuǐ,一手遮在自己的xiōng前,一手遮在平坦的小腹下芳草如萋的sī处,静静的看着孙绍。
靠,没断臂的维纳斯,还是活的?孙绍睁大了眼睛,手一抖,杯中酒撒出一半。红sè的酒液在池中很快洇化开来,越变越淡。孙绍连忙将杯子放在池壁上,顺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态,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好象已经有很好没有这么心动过了。细想起来,似乎只有来到这个世上第一次看一小桥时才有过这样的心动。
那女人慢慢的走了过来,松开了挡在xiōng口,其实根本遮不住什么的手,拿起酒杯,仰起脖子轻轻的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笑道:“这样的美酒,撒了真是可惜,还是让我shì候大王饮了吧。”说着,自己又喝了一口,俯身过来,将樱红饱满的双chún凑到了孙绍的面前,同时闭上了眼睛,一抹羞红也在同样浮在了她洁白的脸庞上,看起来更加yòu人。
被她颤悠悠的酥xiōng已经吸引住了心神的孙绍有些本能的抬起了头,ěn上了那女人的chún。她的chún很软,她的chún很热,她微微的张开chún,将酒水度了过来,随即又伸出舌尖,悄悄的伸到孙绍的嘴里,轻轻的搅了一下,孙绍咽下酒,刚要衔住,她却又收了回去,站直了身子,巧笑着看着意犹未尽的孙绍。一绺酒液从她的嘴角流下,她伸出舌头在嘴chún上划了一圈,看起来是在tiǎn掉酒液,但给孙绍更多的却是一种媚到骨子里的yòuh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