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虎1ù出了与他憨厚的脸容不相衬的yīn笑,看着骠人使者拔出了刀,忽然双手齐出,一手捏住了他握刀的手腕,一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象擒一只小鸡似的悬空提了起来,向后退了一步,“啪”的一声将他砸在甲板上,手腕灵活的一扭,那口弯刀就到了他的手中。
“大胆,居然敢在大王面前拔刀,想行刺吗?”涂虎怒声大喝,中气十足的声音有如洪钟一般,把那个已经摔得晕头转向的骠人使者差点震得晕过去。他翻了个白眼,看着眼前的刀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仰起头,再次打量了一下横眉冷目的涂虎,肝胆俱裂,刚才的嚣张顿时不翼而飞,战战兢兢的趴在甲板上,一连声的说着什么。
吓得面sè煞白的通译这时才赶上前来,他本来想赶到孙绍面前解释的,可是却被涂虎挡着,寸步难进,只得用颤抖的嗓声大声的将使者的话说了一遍,无非是求饶之类的软话。
见了那使者的怂样,孙绍郁闷的心情这才好了些,他摆摆手,示意涂虎退下,慢慢的踱到使者的面前,低着头,看着使者颤抖的肩膀,寒声道:“你们骠国现在还是不是我越国的属国?”
使者茫然的看了一眼通译,他虽然听不懂孙绍的话,可是看他的眼sè就知道,眼前这个越王心情很不好,一个应对不当,刚才那个山一样的汉子可能就会将他撕成两半。待通译结结巴巴的翻译过来,他更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当然是,当然是。”
孙绍冷笑一笑:“当然是?那我来问你,我进入特牧城,你们派使者来了吗?我在特牧城兴建宫殿,诸多属国有的进献木料,有的进献地毯,最小的国家也要送几只犀角来给我做酒杯,你们骠人送了什么?是不是要我亲自来取?如今我来了,你们还这么大的架子,居然过了半个月才来。你知道不知道,要是本王愿意,半个月已经拿下了你们的室利差坦罗了。”
使者听孙绍话音不善,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只知道趴在地上抖。孙绍看了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莽夫居然也能做使者,要么骠人都是四肢达、头脑简单的夯货,要么就是骠人头人没把自己放在眼里,随便派一个人来应付一下。他眉头一皱,踢了趴在地上的使者一脚,喝了一声:“快说”
使者向后缩了几步,连连摇头,他已经慌了阵脚。
“来人,把他吊到桅杆顶上去,让他好好看看我水师的威风,然后再来说话。”孙绍没心情和他扯淡了,一声令下,两个虎士扑上来,拖着那使者就往桅杆边拽,用缆绳捆住他的双tuǐ,将他吊到桅顶。在高大的桅杆顶上,使者只看了一眼水师的全貌,就晕了过去。至于是被水师的规模吓晕过去的,还是有恐高症,那就说不清了。
闻讯赶来的雍无疆看着倒挂在桅顶上的骠人使者,心里乐开了ua,这么一搞,孙绍和骠人是谈不到一起去了。他又好一阵的扇风点火,极力鼓动孙绍立刻动对骠人的进攻。孙绍本想吊那使者两个时辰的,可是刚吊上去他就晕了,只好又才放了下来,用冷水浇醒了他,当着雍无疆的面,义正辞严的下了最后通谍,勒令骠族头人在十天内亲自赶到这里认错,听从调解,否则的话,越国立刻会同掸国的大军杀到室利差坦罗去,即刻灭了你们骠人,占了你们的土地,抢了你们的女人,把所有的男人都抓来当奴隶。
说了一通狠话之后,孙绍命人割了使者的耳朵,然后把他赶了出去。耀武扬威而来的使者捂着血淋淋的耳朵,豕突狼奔而去,鲜血洒了一路。
“真他**的软蛋。”孙绍扫兴的骂了一句,一回头,正看到那个小尼姑脸sè煞白的看着他。他眉毛一拧,喝了一声:“看什么看,再看也割了你的耳朵。”
那小尼姑虽然听不懂孙绍说什么,可是一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tuǐ一软,眼睛一翻,慢慢的倒在甲板上。她穿的衣服本来就不多,这一倒下,更挡不住什么了,娇好的身材几乎全暴1ù在孙绍面前。
“操”孙绍狠狠的揩了一下鼻子,脱口骂了一句,扫了一眼虽然站得笔直,却有些忍不住想笑的虎士,脸上有些难堪,指着其中一个喝道:“把这小娘皮抱进去,不要想歪心思,否则一切后果你自己负责。”
“喏。”那虎士乐呵呵的应了一声,忙不迭的跑上前来,一手抄在小尼姑的腋下,一手抄着她的tuǐ,轻飘飘的抱了起来,快步走了。
“大王,其实这比丘尼虽然烦了一点,长得还是不错的。”涂虎嗡声说道。
“你喜欢?”孙绍横了他一眼:“喜欢就抢回家去做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