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你吗?”周玉抱着阿猘走到周循面前,也不禁张口结舌。阿猘看到孙绍,高兴得大笑,伸出双手要孙绍抱。孙绍连忙伸手去接,大手在周玉胸前擦了一下,轻薄的衣衫下是一团柔软的嫩肉,他只顾着和儿子戏耍,倒没有太留心。可是对周玉来说却是非同小可,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所在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孙绍碰了一下,一股异样在的酥麻顿时将她击得呆立当场,两朵红云迅速的爬上了她的嫩脸。
孙绍转身走了两步,怀中的阿猘却又舍不得周玉,伸出小手指着周玉,含糊不清的说道:“母……母……”
“哈哈哈……儿子,她可不是阿母。”孙绍笑着回头看了一眼周玉,却见她红着脸呆在那里,以为自己刚才那句话又伤着她了,连忙歉意的笑道:“阿玉,我不是有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周玉根本没听到阿猘那句话,她以为孙绍说的是刚才那件事,顿时又羞又恼,心里一急,却又说不话来,委屈得泪珠子在眼眶里直转,她跺了跺脚,扭身走了。孙绍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忽然发现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了,虽然和关凤还有些距离,但是刚凸的地方也凸了,该凹的地方也凹了,小美女的的身段已经初见雏形。
嘿,真是女大十八变啊,那个小飞机场现在也有点意思了。
“阿满,你又怎么惹着阿玉了?”大桥见周玉跑了,有些不高兴的责备道。孙绍尴尬的笑了一声,连忙道歉道:“是我一时口不择言,又惹阿玉妹妹不开心了。”
小桥正好听到了刚才那句话,笑道:“你也是,虽说阿猘不是阿玉的孩子,可是帮你带了这些天,叫一声阿母也不过分吧,你偏偏要较真,惹得阿玉伤心了,你可得好生的陪个不是。”
“一定一定。”孙绍陪着笑,连连点头。
小桥走上来,拉着周循的手臂打量了半天,眼泪忍不住的溢了出来,转身捏起拳头捶了孙绍几下,恼怒的说道:“阿满,你就这么对阿循的?这才一个月的功夫,你看把他晒得成什么样了。”
孙绍不敢吱声,抱着阿猘赶到大桥身边,小桥要追上去,却被周循拉住了。周循低声说道:“阿母,大兄对我很好,这一个月他照顾我很多。再说了,我现在没什么不好啊,摧锋营的那些人都接纳我了,我现在可是催锋营堂堂的军司马。”
“什么军司马,你本来就是偏将军。”小桥生气的说道。
“阿母,这你就不知道了。”周循爽朗的一笑:“不能经过摧锋营考验的,别说是偏将军,就是大将军去,也不会被人看得起。我这个军司马可是凭着本事打出来的,比那个偏将军难得多了。”
“这催锋营这么厉害?”
“当然。”周循理直气壮的挺起了胸。
“阿满,你怎么回来了?”大桥接过阿猘,好奇的问道:“不是正在打仗吗?”
“打什么仗啊,这些天全白等了。”
孙绍带着人在江上等了近一个月,臧霸坚守大营不出,吕蒙带着江东水师试着进攻了几次,结果都被打回来了,臧霸依托着岸上大营的帮忙,把水寨守得铁桶一般,根本不给吕蒙任何机会。他不出来,孙权的计划就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孙绍担心樊城的战事,本来打算向孙权请示,是不是放下青徐水师,先去增援关羽。可是虞翻阻止了他,他说,孙权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给军粮,就是希望关羽和刘备能多支撑一阵子,让他们和曹军死嗑,互相消耗实力,而且到目前为止,刘备只是派人买粮,并没有求援兵,你如果主动要求增援关羽,孙权会不高兴,并且会趁机拆分震旦水师。虽然孙权现在肯定有这个想法,但是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和孙绍主动说,情况完全不一样。
孙绍只好耐着性子等,见战事不顺利,吕蒙又不怎么积极,他干脆把水师撤回了水寨,自己回城了。不是比耐心吗?那就看谁坐得住。关羽就算打输了,益州打没了,我无所谓,江东打没了,我也无所谓,大不了带着水师出海,还有得混,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办。
大桥见孙绍没心情说,也不再问,她对打仗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只要孙绍平安就好。她看着拉着周循一边抹眼泪一边笑的小桥,也有些不高兴:“阿满,你怎么能把伯英晒成这样?”
孙绍一乐:“阿母,这可怪不得我,是他自己要求的。阿母你是不知道,别看伯英平时不吭声,这竖子拗起来可真象头牛,我本来不想让他跟着将士们训练的,是他和孙桓自己不同意,非要争口气。你还没别说,他们的身体还真是不错,这才一个月的功夫,已经能赶上摧锋营的士卒了。阿母你看,他现在是不是壮实多了?”
“壮实是壮实了,可是看起来粗鲁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耐看了。”
“耐看有什么用?上了战场,谁还能因为你长得好看就饶你一命?”孙绍撇撇嘴:“在战场上,长得凶,长得狠的才让人怕,才有更多的活命机会。”
“那你怎么没晒黑?”小桥不依不饶的走过来,提着孙绍的耳朵,咬牙切齿的笑骂道:“我看你就是嫉妒阿循长得比你漂亮,你故意整他。”
“哎哟喂,小姨,你轻点,我耳朵都被你拽掉了。”孙绍雪雪呼痛,一把握住小桥的手腕,连连讨饶。小桥现在生活安逸,体态丰满了不少,手腕肉乎乎的,手感柔软细腻,凉凉的,感觉特别舒服。孙绍心中一动,非常想摸两下,可是转念一想,这个有些刁蛮的**可不是以前办公室的同事,调戏一下没什么问题,这是他长辈,只得把蠢蠢欲动的手指又强按了下去。
“你还知道痛啊?”小桥心疼的拉过周循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展示在大桥的面前:“姊姊你看,这双手还是我周家儿郎的手吗,这和老农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