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荣全军覆没式的溃散,辎重军械尽为萧朝贵以及几位主将缴获。
太平军被清军打的颓废逃窜的失落士气再一次得到大振,杨秀清即高兴于此处大捷,又愤怒于听闻后路消息,乌兰泰手下秦定三来捡便宜,想要来个“落井下石。”
“召集中军将士!”持黑旗斥候刚言完,杨秀清闻言猛扬未曾受伤的右目,左一挥鞭,传令身边的朱锡锟道。
“这个“窝囊废”吃了豹子胆敢来捋虎须!”
萧朝贵大胜回营,听到后路秦定三部紧急逼来,当即大怒骂道,连马都没下,手持两股钢叉就要带领自己刚战斗完的部众,回头收拾秦定三。
杨秀清淡定的拉住了他,他的部众战斗了半天,不可过分的疲劳使用。又即唤来石达开、韦昌辉、冯云山几人,共同去拜见中军士卒包围保护内的乘一软黄轿子的洪秀全。
洪秀全隔着轿子的竹轿帘,于山道上接受了一众主将的跪地拜见。
杨秀清在带领众人起来后,对着竹帘后的洪秀全道:“天王,臣弟起奏!”
天王隔帘缓声道:“准!”
“今靠天父赐福庇佑,赐下甘霖急雨,使其火器不得发,助我圣军攻溃向妖,可通的小天堂道路。然即败向妖,而后路乌妖手下秦小妖头又来冒犯天颜,欲来侵害,求天王做主!”
杨秀清往上抱拳行礼。
“我自向天父祈祷,你们自行处置杀贼便是!”
洪天王闻言,便随即发完此话。
形式主义走完后。
杨秀清于是转身稍眯眼睛扬手发令道:
“萧朝贵何在?”
一脸血迹未干的萧朝贵面目凶狠的抱拳领命道:“前军主将萧朝贵在此,特请军师吩咐,弟即刻领命!”
“先暂封朝贵兄弟为后路御敌主将,带领集结好的未动的中军精锐,立即出发,火速剿灭此妖,要使妖兵胆寒,再勿敢来冒犯天威!”
“朝贵遵命,誓必要秦妖兵将好看,今日不杀得妖兵人仰马翻,朝贵誓不回兵!”
萧朝贵语气低沉有力,充满杀伐之气道。抱完拳立即翻身上马,催行而去。
“冯云山、石达开!”
冯云山、石达开抱拳道在。
“你二人今日率部扎营苏茅河边,向荣乃大妖头,诡计狡猾,小心其复派人乘夜渡河劫我圣军营地!”
“遵命!”
二人亦抱拳骑马而去。
“韦昌辉!”
韦昌辉上前抱拳,谁知杨秀清上下打量着他,也不说话,那只受伤的眼微闭,只留一只独目上下扫视着他,令他有些毛骨悚然!
就这样持续了半天,杨才复发话扫手道:
“你既然有抱怨独自己其部今日渡河去脱缠向荣,那你就去没有敌人的前路扎营好了!”
“小弟绝无此意!”韦昌辉大惊失色,没想到自己打仗时随口对着手下几人一句抱怨,仅仅一个下午,刚打完仗,就被杨秀清知道了。
杨秀清显得无所谓,只是随意的摆摆手,让他离开。
韦急于辩白,这时只听得轿内洪秀全很不高兴道:“韦胞,杨胞乃天父及朕委派的中军主将兼正军师,掌全军军务,你怎么能违背天父及朕旨意!”
韦急忙跪在泥水地里,要磕头认罪,杨秀清一旁用力拉住他,语气平淡得眼神下藐道:“天父的儿子就是互相不理解,也不必磕头道歉!”
最后韦昌辉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被拉站起,恭谨心慌的拜手退下了,去安排自己的部众去前路扎营。
回自己部众中安排任务的同时,他又急派人四下去全军及附近找寻善治眼病的教徒与农人。
意图以此来稍获取杨秀清的好感。
太平军后路的不远处山道上,距离太平军不到五里路、骑在马上的秦定三一脸惊奇得对着乌兰泰派来报信的信使道:“败了?”
“是的!”
“怎么可能?怎么败的?”秦定三眼睛睁得老大,脸上的不可思议需要一个解释,解释近来兵锋甚狠的向荣为什么会被落入流窜境地的太平军打败?
“小人不知,都统大人叫我告知秦将军,一切小心,免遭长毛的预谋埋伏。秦大人现有什么要告知乌都统的,小人可代为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