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警督、警监大声称是,不戒和尚微笑说:“此言大善。”他把视线投到妖怪里领头的白泽身上,一股子杀气隐约冒了出来。
白泽连忙摆手:“少来这套!我们是公民,公民你知道吗?老子又没出家!”他跟老妖怪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对阿古朗声说:“我们都是国家的公民,有身份证...阿古你应该理解这个意思:我们得到公民权利的那一天就做好尽义务的准备了,包括服兵役。”
“那不归我管,我是警察又不是军队。”
阿古嘿嘿一笑,一张纸就丢了过去:“麻烦公民XX,XXX,别说不知道XX的意思,就是说你们全部,协助办案!”
“什么案子?”白泽有点晕。
“跨国案件,超高级的。”阿古呲起了小白牙,被阳光闪出耀眼的光。
海岸边缘,靠山崖的地方,一座三层的小楼外,百多名身材高大的黑西装面无表情的矗立在风雨中。沉甸甸的大雨打在他们的身上,晶莹的雨滴炸得粉碎,然后一股来自天地间的玄妙气息蒸腾开来。
他们贪婪地张开嘴,这股玄妙的气息就被他们吞进嘴里,经过药物反复熬炼的身体贪婪地把这天地间的灵气吞食掉,而这时忽然一道黑烟卷过了他们的身体,经过几番运转的灵气从他们的七窍喷出,被黑烟裹挟着冲进小楼,顿时响起一阵疯狂的大笑。
“好好好,你这些人傀真是不错,转化的灵气都精纯了几分!”
听到小楼里的笑声,这些黑西装僵硬的脸忍不住发出恐惧的颤抖。他们每个都有一米八以上的个子,肩宽体阔十分威武,在总体身材矮小的扶桑,哪怕靠身体的本钱都能很好的过活下去。可不管他们原本是什么样的人,是医生?白领?或者是夜场里纸醉金迷的某郎,在这里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永远的站立在这里,不断用自身的精气神净化灵气,然后一股脑的被别人全部抽取的人傀。
小楼的大门走出来一个小人,长得鸭子一样的嘴,脑袋上的毛只长了一圈,露出盘子一样光秃秃的脑门。这个叫作‘河童’的妖怪在人傀的中间晃悠了一圈,最后盯住一个皮肤白得透明的,嘿嘿嘿地冷笑起来。
“这个的精气神已经空了,要处理掉!”它吩咐小楼外把守的小妖怪,“去找个填补的来,不然...上次的支那人就很不错,虽然不能做成人傀,但那精气...”它咽了口唾沫,发泄般的趴在人傀的脖子上撕咬起来,“唔,不能做成人傀也好啊,不然哪有我的份?可为什么要送回去,真的好想把那个支那人整个吞掉啊!”
人傀发出痛苦的嘶吼,可他不能动,只能忍受脖颈被撕咬,一块一块被吞吃掉的痛苦。血腥味和他眼底的挣扎显然让河童兴奋起来,每一次咬掉一块肉都要吐出来,放在人傀的眼前让他好好欣赏,等人傀要崩溃了就再咬一口,让疼痛帮着提起精神。
它吃得满嘴是血,骨头的碎屑好像锯树时的木渣一样洒落下去。它就这样一寸寸、一口口的把整个人吃掉,抱着还在跳动的心脏慢慢舔食上面残留的鲜血,同时欣赏其他人傀恐惧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