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火把烫它。”
“呜呜我不敢...”
情况陷入了僵局,阿古‘呼’了一口气,一巴掌拍死了狼宗理。
“死了?”
“死了。”
两只大老虎好像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一样,它们才不管是谁杀的,只要死了就好。它们互相对视一眼,又对突然出现的阿古点了点头,叫了声‘叔父’,摇着尾巴往外走。
外面站着一个老者,两只大老虎在老者腿上摩擦着撒娇,被人轻轻踢了一脚,笑呵呵地跑远了。阿古走出去也遇见了这个老者,点点头,笑了。
“你不该这样的。”
“它们还是小孩子,逼迫不来,你要觉得它们这样下去不好过活就交给喵帝吧。”
“那只猞猁?也好...”敖元甲想起喵帝贪吃的性子点了点头。都说贪吃是一种原罪,但有时候也是好的。有‘吃’的就有‘被吃’的,要是它们沾上了贪吃的性子,想来也不会这么心慈手软了。
阿古上下打量敖元甲,两天不见,敖元甲好像更苍老了些,他的手里拿着写着半截陋室铭的宣纸,抓的很紧,好像随时都有人回来抢夺一样。等等,难道真的有人抢?他的眼睛亮了。
“见笑了。”敖元甲注意到他的表情,苦笑说:“泾河龙王听说了陋室铭的事情,非要把它要走,我舍不得。”
“那就不给啊。”
“可以吗?”井龙王有点呆。
阿古翻了个白眼,“论级别泾河龙王是你的上级吧?他能杀你?揍你?还是能给你穿小鞋?仙人永隔那么久了,天庭的那一套应该行不通了吧....我看大唐的人安居乐业,应该是比较清廉的,你们现在不是大唐管着?”
“还真是大唐管着。”
“那他能给你穿小鞋?”
“管辖范围不一样,他没这本事,可是脸面上...”
“厚黑学没看过?陋室铭不想给,脸皮也能接着要,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知道圆滑是怎么一回事?”阿古低声吟哦:“上天生人,给我们一张脸,而厚即在其中,给我们一颗心,而黑即在其中。从表面上看去,广不数寸,大不盈掬,好象了无奇异,但若精密的考察,就知道它的厚是无限的,它的黑是无比的,凡人世的功名富贵、宫室妻妾、衣服车马,无一不从这区区之地.....”
敖元甲越听眼睛越亮,地仙界也有这类的文章,但都顾及着一张脸面,全都写得似是而非让人犹如雾里看花看不明白。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好像就能把他上千年的人生阅历连接起来,变成一种道理。这是不下于陋室铭的绝世好文!
“后面的呢。”眼巴巴地看阿古。
“以后再写。”阿古摆了摆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