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峰吸了口气,“我听说棉籽油这东西对人体好像不太好?”
“坊间传闻,谁知道呢,反正有人吃。”郑阿四说。
一周后,一级棉花的价格稳定在四块三到四块五之间,刘三峰一口气囤积了五十多万斤的棉花,并且开始陆陆续续的加工。
水涨船高,皮棉的价格也到了两万五左右,关键是这个价格还不好买,一些纱厂纺织厂急的嗷嗷的。
厂子里面上百号工人,没有皮棉就无法纺纱,工人都闲着,照样开工资,一天光工钱就是一笔大数字。
纱厂的老板都撑不住,提高价格也得买。
价格越好,下面的棉站越是不肯卖手头棉花,期望更高的价格,加上国内外对棉花的需求量持续增加,这使得棉花价格开始了疯长。
形势一片大好,除了刘三峰,金河的几家棉站,也都从农信社拿到了贷款,家家户户囤积了几万斤,甚至是十几万斤的棉花坐等涨价。
这一天,赵晓田开着一辆本田轿车,带着几个文质彬彬的人来到了刘三峰的棉厂,来之前打了招呼,刘三峰做好了接待工作。
到了十二月中下旬,天气寒冷,赵晓田穿着修长的羽绒服,长发飘散,看上去依旧那么美丽动人。
她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男的约莫四五十岁,女的和她年龄相仿。
赵晓田道:“三峰,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汉城的道合棉业公司的老总,朴仁成先生,这位是他的女儿,也是我的同学朴泰西女士。”
刘三峰连忙伸手过去,“你好,朴先生,朴女士,天气寒冷,进屋说话吧。”随后他看向赵晓田,“他们能听懂不?”
有着细长小眼睛的朴泰西道:“我能听懂中文,从小我父亲给我聘请了中文教师,你就是刘三峰吧,我在美洲留学的时候,可是听晓田说起过你呢。”
这女的说话带着一嘴的东北口音,不过还算清楚,刘三峰笑道:“看来你的中文老师是东北人。”
朴仁成说了几句,朴泰西道:“我父亲想看看您的棉花。”
“没问题,走吧,先看籽棉,在看皮棉。”刘三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