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定性不是你说了算,别在这偷奸耍滑,问你什么回答什么,明白吗?”年轻的指导员吴小刚冷眼看着他。
高玉豹擦着额头的汗,心里慌起来。
马所长道:“老高,这是你的笔录,自己看看,有没有那里说错的地方。”随后讲给了高玉豹。
高玉豹看了之后,点点头,随后签名按了手印。
马所长拿着笔录来到了隔壁房间,邹部长熬了一夜,精神状态很差,这一刻冷静下来,觉得这个事可能不好处理,心里莫名慌乱起来,也暗暗后悔,不该如此鲁莽行事。
看见马所长进来,老邹连忙正襟危坐,老马将笔录摔在邹部长面前,“这个事,你怎么说?”
看见高玉豹的笔录之后,邹部长顿时心慌,将高玉豹骂了个狗血淋头,“诬陷,这是诬陷!”
马所长冷笑,“老邹啊,你也是明白人,到了这里,你觉得你不说实话,有意义吗?就算你不说,以为我们没有证据?这案子我转手交给分局或者市局,侦查员开展侦查,分分钟调取你们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你现在说,等于坦白从宽,你到了那里说,一切都已经晚了!”
“哎……”邹部长瞬间如同烂泥一般瘫痪在座位上,“好,我说,我坦白!这件事我开始不知道,后来我问了棉站的小李,知道了棉花是刘三峰的。
但是……哎,我就是鬼迷心窍了,就找了高玉豹问棉花的事,然后给高玉豹好处……”
马所长点点头,“什么好处?怎么给的?全部说出来。”
“哎,我说,我说。”邹部长将如何给高玉豹回扣合信息费,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完之后,马所长大吃了一惊,这事大了,已经不是简单的诈骗了,还涉及职务犯罪,贪污和索贿。
而且标的额不小,两车棉花十几万,回扣也有好几千,必须得上报了。
当即马所长拿着两人的询问笔录去找了张广德书记,张书记看了之后,痛彻心扉,“我本以为高玉豹同志廉洁奉公,没想到竟然……如此之腐化,这案子太大了,往上交吧,按照程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