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物是刘三峰送给赵晓田的,他想着等赵晓田开学的远行的时候,将东西给她,让她在火车上听。
……
而远在雷泽市区的赵晓田快要崩溃了,刘三峰写的书信,她一封也没有收到,她的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想问问刘三峰,为什么不回她的信?
为此,她连续又写了好几封信,专门委托金秀转交,偏偏都石沉大海,在崩溃的边缘中,她艰难的度过了二十多天。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她实在等不及了,她知道刘三峰很忙,但她快走了,她准备偷偷跑出去找刘三峰,问一问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天涯海角,曾经的梦想和目标,还算不算数?
就在她准备要出去的这一天,赵瑞之叫住了她,“今儿我正好要去沪海开会,带上你,收拾一下,这就走。”
几句平淡的话,对赵晓田来说,却好像是晴天霹雳,“现在……现在就走?明天好不好?”
赵瑞之摇头,望着消瘦,失魂落魄的女儿,他能猜出一些原由,当即道:“不好,现在就走。”他不想女儿在这里耗下去了,赶紧结束这一切吧。
赵晓田哇的一声哭了,她的母亲过来搂住她,也跟着哭起来,女儿从未出过远门,这一去至少半年时光才能回来,她怎么能不想念她呢?
之所以走的这么急,实际上还有更加重要的一件事,赵瑞之只是没有告诉赵晓田,这一次他准备将女儿和这里的一切关系,全部斩断。
父亲的话就是命令,赵晓田无法反驳,她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拿上早已经收拾好的行礼,司机帮她拿着,她失魂落魄的下楼。
母亲哭成泪人,不敢下来,担心会忍不住放声痛哭,站在窗口向她招手。
赵晓田钻进了车中,望着哭泣的母亲,她挥挥手,脸上多了一抹微笑。也好,离开吧,离开了刘三峰,同时也离开了这个无时不刻都在羁绊她的家。到了外面,她就自由了,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给刘三峰写信,到时候,谁还能在限制她呢?
车辆去了车站,父女登上火车,十个小时过后,从火车上下来,沪海有专人接送,直接拉着赵晓田父女去了学校。
九十年代初期的沪海已经相当有规模,看到繁华的大都市,一时间赵晓田花了眼,这里的道路好宽,大楼好高。
到达学校之后,赵瑞之的助手协同帮助赵晓田办理了入学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