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理会段环山疑问,唐翎只是继续翻阅着手中书卷:“阴阳大法,采阴补阳?段堡主,这等功法有违天和,我劝你少碰为妙,当心最终得到个神人共愤、万雷噬身的下场。”
唐翎所指,明显便是那手中书卷,段环山依旧搀扶着虚弱不堪的正经朱,不敢作答,亦无法作答。
唐翎也不顾段环山的哑口无言,继续说道:“我今日到来,有一句话要告知段堡主,希望段堡主能够采纳:血海、冥地、栖霞堡之间虽不和睦,但终究同属三尊,为大唐江山效力,若要斗个你死我活,只会辜负了朝廷的一番苦心。若是段堡主仍要一意孤行,到时候还望你们别怪在下以武力强行制止。”
段环山依旧无法张口作答。
“你,可否明白?”
唐翎加重语气,问道。
段环山此时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很好。”
满意一笑后,唐翎回头向李长河说道:“看来段堡主已知道了我们的意思,长河,今日之事,我们便到此为止吧。”
李长河不语,只是以点头来应诺。唐翎也不追究,施施然地站起身子,便往门外走去。
李长河紧跟其后,在走过段环山与张瑾主身边是,原本沉默的他才开口对张瑾主说道:“瑾主先生,今日我们未能分出胜负,确实是一个遗憾,改日老夫已然要再领教先生的真正实力。”
张瑾主虽身受重伤,口中言语却不甘示弱:“必然。”
待得唐翎与李长河离去后良久,段环山全身一软,几乎要摔倒在地,回想起与唐翎接触时的感受,他心有余悸地向张瑾主问道:“不怒自威,傲视风云,好一位百年传奇,好一位风云王。”
“他之能耐,深不可测”张瑾主强打精神,“只是一掌便能将吃下逆天丹的我打得如斯模样,他的强横,远远高于我的想象,若不是他刻意留手,恐怕我此刻已是一具尸体了。”
“但他并没有对瑾主先生你痛下杀手,仿佛你我在他面前,只是蝼蚁而已。”段环山沉吟,“如此羞辱,终有一日,我会让他品尝今日所种下的祸端!”
张瑾主不语,双目透露出狠辣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