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僧走下来,道:“那个年轻男子倒是没什么,外伤重了点。至于那个女子,已经是油尽灯枯了,为何师兄还说有一线生机?真的有逆天改命这一说吗?”白衣僧再次问到这一问题上。
“也许有,也许没有。”老僧一笑,道:“世间从来没有白赚的事情。想逆天改命的,付出往往大于回报。所以想改命倒不如想想如何知天命。”
他山洞上的天空,呢喃道:“今夜无云,定然繁星满天。”
白衣僧人点头赞同,笑道:“师兄不是不信星象。”白衣僧见一处火光微弱,不急不躁地起身挑灯芯,能让九百九十九盏油灯一刻不熄,本身也是一个技术活。
觉岸老僧帮忙在一处天灯上续上点油,道:“老衲自是不信,百年匆匆,风云变幻,然星辰唯长,故何来星象。”
白衣僧笑而不语。
不出老僧预料,今夜繁星满天。
……
……
行愿殿内,两张长床,供奉在佛像之前,如同被用来祭祀鬼怪的童男童女。脸色苍白的王絮儿,青丝落尽,只能用一方丝巾包裹住。一边的少年,身上裹着白布,如同一个木乃伊一般,血渗透出来。他还是笑着侧过头,子。
他的头也是光亮得很,甚至比王絮儿都要光亮。为了然她不那么伤心,所以用刀给自己剃了个光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然而少年从没见过父母,没有那讲究,他仅仅,他仅仅是想让王絮儿高兴,就自己给自己剃了个光头。
有一种傻傻的天真,叫做我只想你开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