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之前,靠的是苦读圣贤书,做官之后,则是世故圆滑。阿谀奉承。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尤其是明清以后,更是如此。
既然杨帆说了不作诗,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齐泽林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眼珠子一转,道:“杨院长既然不作诗,那就来评一评在下的一位师弟写得词吧。此词是他游学扬州时所写,你听一听,看看有没有您半分才气。
咳咳。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他吟完,看了一眼周围的诸生,道:“诸位可能都听说了这首绝决词。真是我的一位师弟在长风舫所填。不知道杨院长认为如何?”
“原来是齐兄师弟所写啊,怪不得找不到人,看来是回无锡了。不知道这次来金陵,有没有他?”
“那个,杨师弟他还在游学,自然没有过来。如何?杨院长。”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杨帆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抄来的诗作,竟然被人反过来对付自己,便挖苦道:“齐生真的确定,这首好词是你师弟所填?”
“那……那还有假?”他想,应该没有这么巧,金陵的人恰恰那晚在长风舫,而现在恰恰就坐在不器书院之中。只不过,他不知道还有更巧的,那晚的正主现在就坐在不器书院,而且就是杨帆。
“咳咳。那就奇怪了。难道那晚还有另外一个人作出这首绝决词来?”
“杨院长此话何意?难道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那个消失的书生,正是我的师弟!我们东林书院的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