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朕要考虑的吗?事情闹的这么大,估计这次回京,他杨帆的头都要不保了。”朱由检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对了,这才是您要考虑的。微臣不会给您什么建议,作为大明的君王,没有人可以左右您的旨意。所以。您必须得有自己的主见,还得考虑权衡好个中利益,这便是帝王心术。什么时候您能够将这帝王心术运用到炉火纯青了,那就会发现。其实作为君王,不必每日勤政,也可以将这个国度治理得很好。”
“这一些,皇叔在朕上位的时候便对朕说过。上者,垂手而治;中者。励精图治;下者,放权荒淫。朕自认不能和三皇五帝一般,垂手而治,天下太平,每日勤政早朝,也算是不负皇叔的教诲。”
“圣上折煞微臣了。臣不过也是想让大明江山重振辉煌罢了。”
“那皇叔的意思,朕现在既要摆平事端,显示皇恩,又要让杨帆得到应有的功赏,没错吧?”朱由检虚眯着眼。似乎在思考着这个自己提出来的问题。
“圣上英明!不过外姓封爵,还是要谨慎再谨慎。当初太宗分封功臣,最后,收回来的收回来,收不回来的,也收了回来。庆功楼一把火,该死的死而来,不该死的也死了。这才是帝王该有的杀伐果断,切莫妇人之仁。这些帮会、家族,都是通敌叛国之人。即使灭了全族,都不足为怜的。所以,圣上并不用又任何负担。他们该死。”
朱由检眯着眼睛,似乎想着什么。
……
曲阳县堂上。正堂上坐着的薄书成有些尴尬。今日两边坐着哪一个,都够他喝一壶的。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道:“今日梁公、章公,还有爵爷都在堂上,薄某人坐在正堂上显得有些喧宾夺主了。”
一边喝着茶的梁洪成看了一眼对头的杨帆,道:“薄县令不必如此。这是曲阳县衙。本就是您的公堂,坐在这里是应该的。就是不知道杨爵爷要来这堂上坐一坐,所谓何事?”
杨帆一手握着绣春刀的刀柄,道:“自然是来说一说前几日死于帮派斗殴的锦衣卫的事了。”
薄书成看了眼梁洪成。看到他不经意地点了点头,便道:“此事已经上报朝廷。虎鲨帮聚众斗殴,扰乱安宁,导致潜伏在青帮的十名锦衣卫丧命。现已经剿灭了虎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