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托尼露出了一个嘲讽的讥笑:“我想他恐怕巴不得这一天早点到来,先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恐惧死亡的。”
“你所说的一切,是因为你还没经历过失去、死亡和衰老,相信我,托尼,当你老了,病了,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惨死的时候,你会痛恨自己在今天拒绝了我。”
斯塔克不屑的离开了,他人近中年,但是总觉得自己和年轻人一样有力,过去挥霍的二十年时
光仿佛从未存在,他成为超级英雄时又太过顺遂,没有经历任何朋友的死亡。
尼克·弗瑞点起一只香烟,没抽,只是看着它的烟雾缓缓飘散在空中,就像他们那磅礴又渺小的野心。
“你的判断一如既往的正确,斯塔克,保持住你的初心。”否则,你就只能像我一样,为了保住这个位置而不得不接受一份不喜欢的工作。
在顶头的老爷们知道种花的信息后,他们就疯了一样打爆了他的电话,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也好,尼克·弗瑞不会将神盾局交给任何人。
神盾局交给他,至少还能保证他们不会作到让种花下定决心把美利坚人道毁灭。
他将一只传呼机扔在了纽约的一间小公寓里,空着手走上了这辆梦幻游轮,或许大赛的奖品会是永生呢,尼克·弗瑞苦中作乐一样想。
丹恒坐在船舷边上,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一时冲动上了船之后,他才觉得有些后悔,但是他又无法放心那个混入罗浮的家伙,只能对着大海叹息。
“怎么了?龙宝宝?”斯塔克调侃着,他胳膊底下夹着一只行李箱。
自从他知道二百岁对于种花人来说只是成年之后,他就以神鬼莫测的逻辑来称呼丹恒为龙宝宝,仿佛这样就能从年龄上稳压丹恒一头。
“托尼,进入种花之后,务必要小心,你的战甲虽然很强,但是在真正的高手眼里还是有不少破绽。”
丹恒严肃的告诫他。
斯塔克想起了那道毁灭他初代战甲的红光,几乎就和戏弄一样,如猫摆弄老鼠般戳破了战甲的弱点,在把战甲解体后甚至都没有对他本体造成一丝伤害。
斯塔克不自主的扭了扭脖子:“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对了丹恒,你说你是因为上辈子的罪孽而被流放,那么那个叫刃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那个阴暗女鬼想什么,自从我出了种花之后他就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总是以各种身法出现在他的视线周围,然后提着剑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