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是苏爸爸去寺庙祈福的日子,听说苏俞生产,他急忙赶回来。

除了苏爸爸,还有苏俞的父亲跟苏蔷。

苏俞已经睡着了,病房里不方便这么多人,沈亭州跟许殉只好先回去。

晚上沈亭州去洗澡,浴室突然传出一声惊呼。

筹谋第四次求婚的许殉立刻放下平板,快步走进浴室,“怎么了,摔倒了?”

推开浴室的房门,里面黑着灯,只点着两支香薰蜡烛。

在朦胧暧昧的光晕里,眉

眼清隽柔和的沈亭州主动向许殉求婚——阿宴你听见了吗,沈医生叫我小俞耶。”

苏蔷不甘示弱,抓住沈亭州的手,大声说,“沈医生摸我耶。”

沈亭州往回抽自己的手,但苏蔷死死拽着。

章廊帮着沈亭州逃脱苏蔷,但他摸一下沈亭州就会被苏蔷拍走一次,摸一次被拍走一次。

苏俞皱眉,“大蔷,你臭到沈医生了。”

苏蔷抬抬下巴,“分明是你臭不可闻,要不沈医生怎么着急出去?”

沈亭州眼睛合了合,“别再吵了!”

“你!”沈亭州对苏蔷说,“现在就回家,他刚生产没多久需要休息。”

“你!”沈亭州转头对苏俞说,“躺下来好好休息,还有,别老挤兑小许了。”

“他也挤兑我,你怎么不说?”苏俞用眼神控诉沈亭州偏心,“他还把我气的都没奶水了!”

沈亭州:……你本来也没有!

苏俞可怜巴巴地说,“婷婷这么小的年纪只能吃奶粉,她好可怜。”

虞明宴坐到床头,握住苏俞的手,“没事,她会理解你,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

沈亭州小声说,“反正不是小许的错。”

苏俞耳朵很好使,闻言趴到虞明宴肩头,呜呜地假哭起来。

“我就知道我比不上小许,我也没有想过比得上他,只要能在沈医生的心里占据小小的地方,我就很满足了。”

虞明宴抱着小的,安抚大的,“没关系,沈医生只是暂时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惑,他最后还是会回家。”

沈亭州:小许不是花花世界……

苏俞跟虞明宴在演苦情戏,沈亭州在为许殉辩解,只有章廊,只有他坚持不懈地将沈亭州的手从苏蔷手心抽了出来。

悄然无声地做完这些,章廊开始往外偷苏蔷。

苏蔷被拉着往外走了两步,回过神后不满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章廊忙说,“苏叔叔不是还炖了你爱喝的汤,咱们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