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居容倒是很从容,走过来跟周子探打招呼,“好巧。”
周子探露出不耐烦,“滚开,挡我们路了。”
虞居容笑容不变,“昨天太匆忙了,都没来得及问你,听说你哥醒了?”
周子探瞬间警惕,“你问这个干什么?”
虞居容笑了笑,没回他这句话,看向沈亭州,“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沈医生改天再聊。”
虽然不知道他俩有什么可聊的,但出于基本礼貌,沈亭州还是点了一下头。
看着虞居容离去的背影,周子探想要追过去,但被沈亭州摁住了。
周子探急道:“他这人一肚子坏水,提我哥肯定憋着什么坏。”
沈亭州感觉周子探去了就是肉包子打狗,不过话又说出来,虞居容还挺会钓周子探,几乎一钓一个准。
沈亭州摁
着周子探,“不用管他,他就是过过嘴瘾,不会真说什么的。”热心肠,但嘴巴很厉害,也有点话痨的人。
跟沈亭州谈完赔偿后,房东话题一转,又说到房客身上。
“我不是跟你叫人坏话吼,这个小伙子,看起来病绕绕的,人也怪得嘞。”
“一开始我都不想租给他,所以才把押金说的很高,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不过他人是不错吼,住了这些日子,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比我之前那些租客好多了,就是怪。”
她的话又快又密,还时不时夹杂一些方言,沈亭州完全插不上话。
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青年不愿意跟自己的房东沟通了。
挂了电话,沈亭州哭笑不得地捏了捏鼻梁。
把钱给房东打过去后,沈亭州就把这件事忘了。
周五许殉去公司开会,中午他俩约好一块吃饭,沈亭州提前出发,顺便去逛了逛宠物商店,拎着东西刚走出来,就跟一个人撞到一起。
那人慌张道:“对不起。”
沈亭州听着声音耳熟,抬头一看,居然是那个社恐青年。
对方也认出沈亭州,愣了一下,又朝身后看去,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发抖,飞快走进了宠物专卖店。
沈亭州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个身形修长,长相英俊的男人快步走过来。
他左右看了一圈,走到沈亭州面前,“请问你看到一个人从这里经过吗?男性,大概这么高,穿着黑色羽绒服,裹着一个围巾。”
沈亭州一听就知道他是在找谁,但想到刚才青年脸上的惊慌,摇了一下头。
男人的眉压了下来,越过沈亭州正要朝前追。
这时宠物专卖店的店员开口,“先生,您蹲在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吗?”
这句话拉回了男人的注意力,他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