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时,与你相见,我便能向你邀功,讨些奖赏,讨些欢喜了。”
澈穆桓呼吸微颤,他忽然想起他在《澈帝》剧组,与那些历史系学者闲聊时,原本他一直以来刻意回避那人当年?的死因,却不想突然听到了一耳——
“燕将当年?倒是一直未曾真正登基改号,也?不管朝中多少大臣议论施压,直到他也?死了,才又改了国号。”
“他走得?也?挺突然的,那火烧得?也?太快了,怎么?就没人救出来?”
“说是他的寝宫里放的多是画卷这类易燃物?,又是深夜,风大,火势蔓延得?极快。不过也?有人说,燕将那是自焚的。”
“自焚的!?”
“不然你想啊,再?怎么?样?,贴身的丫鬟太监总有吧,怎么?会一个?都?不知道?着火?说难听点,那样?的大火,又怎么?会这些贴身的人没一个?伤亡的?光光是死了那位?”
“……”
澈穆桓看向燕将池,他忽地开口问:“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我在地下相见,我会不会狠狠打你一顿,骂你一通,再?不管你?为何自缢?”
燕将池一顿,他目光闪烁了两下,看向澈穆桓,哑声道?:“因为没你的日?子太难熬下去啦,我画了一幅又一幅的你,但你也?知道?我那水平,画到最后,我竟是脑海里都?有些模糊了你的模样?,那比死本身更可怕。”
“何况,我该做的都?做了,是你先跑的,我打赌你要是见到我,肯定也?舍不得?骂我,更舍不得?不管我不理我。”燕将池翘起嘴角,看向澈穆桓。
澈穆桓眼眶湿红,又气又笑,扯过燕将池,张嘴便咬在男人的嘴角上?。
燕将池吃痛意外?地轻轻闷哼一声,旋即笑起来。
他反客为主地吻住澈穆桓,尝到嘴里的铁锈味,但很快,他又感?觉到一点微凉咸湿的液体滑进口腔。
他睁开眼,便看见澈穆桓眼睫毛湿得?全都?蘸成一缕一缕,眼泪滴落过脸庞,哭得?眼下都?是一片浅红色。
燕将池见状微微一僵,有些手忙脚乱地拍抚着恋人的后背,前一秒翘起的嘴角飞快垂下了,小声喃喃:“把你惹哭了,是我不好。”
澈穆桓听着耳边燕将池笨拙的话,只?觉得?自己?像是欺负了这只?又笨又黏人的大狗,他用掌心用力擦了擦眼睛,深吸了口气摇头。
“我们什么?时候到?”他岔开了话题问。
“快了,就要到了。”
燕将池不会取名,寨九的水下度假村也?没取一个?山青水绿的好名字,就跟他的其?他产业一样?,燕桓影视、燕桓皇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