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不喜欢今天的行程安排？” 陆谨常问姚京。

姚京笑笑：“嗯，喜欢。”

陆谨常是个很注重生活仪式感的人，这种时刻当然少不了拍照留念。

他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模式：“咱们一起来合个影吧。”

陆谨常比姚京矮半个头，为了将手机举高一点，他努力垫了垫脚尖，让自己和姚京的身高持平。

姚京二话没说，直接从陆谨常手里拿过手机，替他摁下快门。

两人靠着甲板上的栏杆，身后是一片繁华璀璨的高楼森林，标志性的东方明珠电视塔包裹在紫红色的彩光之中，他们曾在那里留下过短暂的登塔足迹。

拍了几张之后，陆谨常发现姚京一直都是同一个表情，对他说：“你不要装酷，一起笑一个嘛。”

姚京难得应他的要求，对镜头摆出一个笑容。

陆谨常把新拍的照片调出来看了一遍，然后摸着下巴斟酌了一小会儿，又对姚京说：“你笑起来比不笑还难看，还是不要笑了。”

姚京：“”

船上大部分都是外地游客，大家跟姚京和陆谨常一样，三三两两凑在一起，高高兴兴地拍照或者录视频。

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群游客突然发出高声欢呼。

顺着那股欢呼声张望过去，原来是有人在船上庆祝生日。

看着那个捧着蛋糕吹蜡烛的寿星，姚京恍然想起，和陆谨常认识这么久，自己好像一直都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生日。

他手贱地捏了捏陆谨常的脸蛋，问：“你哪天生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