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语:【你揪着我的衣袖,跟我要亲的时候,有多清醒?】
喻闻:【……】
这个话题回忆起来真尴尬。
喻闻觉得谢鹤语就是吃准了他会不好意思,才故意提的。
不行,不能轻易认输。
喻闻:【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根本没醉,只是单纯想吻你。】
打完这行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还不迷死谢鹤语!
谢鹤语:【原来如此。】
……就这?
喻闻:【吻完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你了,因为很舒服。】
喻闻!你是个进修过的男人,你现在经验丰富,已经弯道超车了!
谢老师这种小雏/鸡,狠狠拿捏!
谢鹤语没有再回复,喻闻觉得他可能是害羞了,大为振奋,噼里啪啦又发了几条。
大约半个小时后,谢鹤语推开包间门,来接喻闻回家。
“就回家,这么早啊……”易茗不知道喝了多少,口齿不清的,“那你,你带小喻回去吧,让他男朋友给他煮蜂蜜水啊,他们应,应该同居了吧……”
谢鹤语听罢一愣,惊讶地看向喻闻。
喻闻挠挠头,心说自己公开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童溧笑道:“你二师父喝醉了,胡说八道呢。易茗!不许胡说,小喻还小呢。”
易茗:“我没胡说!这是我一个人独享的瓜
,你们都不知道……嘿嘿嘿嘿……
喻闻表情疑惑?些微妙。
谢鹤语手指在门把手上点了两下,慢悠悠地“唔”一声,走进来。
屋里没开灯,走廊的光照到房间里,随着门掩,光线愈发逼仄……
咔哒。
光没了。
喻闻的呼吸跟着停止了一瞬。
冷清月色爬进窗台,喻闻睁着眼睛,花了片刻适应这种只剩月光的黑暗,谢鹤语靠着门,头微垂,喉结上下滑动。
“要不要接吻?”他问。
喻闻站在原地没动,没得到回答,谢鹤语自己提步走了过来,不急不缓,黑暗中精准捏住他的下颌,俯身,挟带着热意的气息逼近,跟他碰了碰嘴唇。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解开了喻闻的穴道。
他将怀中衣物丢到床上,主动吻了上去,谢鹤语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勺,熟稔而凶狠地掠夺唇齿间空气。
话说回来……有小半月没见过了。
喻闻天天泡组,没时间想风花雪月,这一吻像某把钩子,勾起了许多肢体记忆。
谢鹤语舌尖探进来,喻闻后脑勺就开始发麻,呼吸一下子急促,没地方放的手按在谢鹤语腰间,摸到线条分明的肌肉块,无意识摩挲着,醒过神来,手已经在人家衣服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
外套脱了,短t撩上来,喻闻瑟缩了下,水润迷蒙的瞳仁被凉意激得聚焦。
“……冷?”谢鹤语问他。
谢老师的嗓音特别低,特别哑,哑到能听出来忍耐,喻闻回神一看,他上衣已经脱了,精瘦流畅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不是。”他说话,声音也有点变调,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