暌违已久的舒爽密密麻麻在灵台炸开,一种极致的眩晕感笼罩在她脑门,那一贯内敛温婉的眼眸蓄满了沉沦的艳光。
她像是被掌控命运的风筝由他狠狠拽落了地。
从床笫到梳妆台,还算不得完,他如一柄攒够了锋芒的宝刀,一招出鞘,嗜血入骨。
晨曦迫不及待从天际掀开一丝天光,徐云栖陷在被褥里懒洋洋的不想动,酸软的余韵依旧在四肢五骸游走,她往四周望了一眼又继续阖
上,大冬日的若非必要谁也不想早起,徐云栖亦然,不一会她转了个身,方觉身下枕着个人,立即惊醒。
一眼看到裴沐珩清幽的双目,纹理结实的胸膛,这时,肩骨一阵刺凉的寒意袭来,俯首一瞧,明红的中衣不知何时已脱落,流畅的锁骨,完美的胸线,窈窕身段一览无余,更要命的雪白肌肤落红点点,提醒着昨夜二人的盛况。
徐云栖连忙将衣衫裹好,那面颊更是滚烫如血,她垂了垂眸,咽了咽嗓,方恢复如常,问他,“殿下怎的才醒?”
徐云栖嗔他道,“人前人后日日那般唤你,你说矫不矫情,你听多了也无趣不是?”
裴沐珩很会蹬鼻子上脸,“所以私下,我想听什么,云栖都会从我?”
徐云栖捂了捂嘴,郑重点头,“是。”眼底忍着笑。
越是端端正正的人,羞起来还真就越有意思。
裴沐珩从善如流放她下床,甚至体贴帮着她整衣,徐云栖还不习惯他伺候,等穿好又回眸望他,“那妾身也服侍殿下穿戴吧。”
裴沐珩见她有模有样,促笑递过去,“你会吗?”
徐云栖一呆,她还真不太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