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敏感肌大少已爽死

祁粲另一只手抬起,给她理了理头发,然后非常贴近地走了出去,眯眼看向门外。

时听一下子醒了。

一大早,遇见心软的wifi。

谢、谢谢啊?

“翠芬翠芬”

“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好大儿”

生硬的中文传来,王翠芬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小跑出来,有点迟疑地对着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人左看右看。

因为太久没有见过面,总觉得眼前这人看起来像记忆里的好几个人?

“是我,aron啊!”

“哦、阿仁,真的是你!都长这么高啦?”

aron笑坏了,他很多年前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翠芬还是这么可爱。

最近aron在海内外的名气也是大涨,他的画比以前卖得更贵了,这次绘画大赛也是势在必得。

他的听听呢?

视线一转,就看见祁粲搂着时听站在门框边上,一脸挑衅的亲密。

祁粲冷冷勾唇。

干什么?洋鬼子。

你来晚了,不,你早就没有入场机会。

他们现在两情相悦。懂吗。

车门打开,后边还陆续出现几个人,提着礼物一脸郑重的时岩,还有满脸嫌弃、撇着嘴角的时晶晶,以及坚持模仿霸道人设的祁瑞。

祁粲搭在时听肩头的指尖轻轻地敲了两下。

他知道对方也和他一样,不可能只守在a市。

这次来b省的所有人之间…一定有对方的人。

——当然,首先排除祁瑞。

他只是来负责智障的,这点毋庸置疑。

…再加上他旁边那个时晶晶。

祁粲眯着眼睛缓缓扫视,然后淡淡垂眸一笑,没有给那个过多眼神。

还有谁,在每次活动的时候,都刚好在场,巧得不能更巧…?

时晶晶已经扭哒地飘了过来。

“姐姐,你以前过得竟都是这种日子,我要拍下来让大家都看看,我真的是太心疼你了!”

祁瑞注意到他大哥站在不远处,立刻耸了耸肩,一米七几的个头硬撑了一件过膝黑色大衣,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移动的霸道黑方块。

他上前一步,邪肆地搂着时晶晶,“放心,宝贝,我绝不会让你过这样的生活。”

时晶晶心中尖叫:啊啊啊!对!就是这样。

时听听见了吗?看到了吗?

时晶晶闭着眼睛,心里都甜死

了——这才哪到哪?瑞哥哥为她准备的一切爆宠,时听准备好羡慕了吗?

她怎么可能不羡慕?

眼下虽然祁氏内部的动荡都被压了下去,可是瑞哥哥本就手持很多股份,又是老祁总最疼的小儿子,当然知道很多内幕。

祁大少——那个曾经令她、令所有人心驰神往的男人,他的精神果然出问题了!

现在的平静只不过是勉强支撑罢了!

现在董事会内部都在进行决策和商讨。

而她时晶晶,显然已经得到了命运的眷顾,选择了最正确的人,即将成为未来祁氏的女主人了。

临来之前,时晶晶还好心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左明月。

左明月最近一直沉寂,听说是在办自己的个人画展,说不定还是为了想挽回祁大少,被时晶晶明里暗里好一通嘲笑。

得知时晶晶他们去了那边探访火山,她终于坐不住了……

她知道,那就是粲要找的东西。

她是重要的人,她必须在场……

最后下车的是时岩,手里还拎着好几个礼盒。

他之所以觉得要来,是觉得他作为听听的哥哥,需要出面对收养她那么多年的奶奶表达敬重和感谢。这次他没有再那么直男,直接带了一车礼品过来。

这么多人都到场了,时听也知道,她终归要和翠芬道别。

可惜她还差几百万句才能到下一个节点,可惜没能再和她多说两句。她张了张嘴,知道还是徒劳,最后只好看向祁粲,扯了扯他的袖子。

祁粲知道她的意思,唇角微微一勾。

这就是两情相悦的感觉?

她可真是太依赖他了。

祁粲勾着唇角,对着翠芬道:“时听来之前就和我们说了,等她这次比赛的事情结束,身体也养好了,就再次来看您,到时候接您去祁氏庄园小住。”

而且,还有以后万一哪天要办婚礼…之类的。

也需要她奶奶出席。

祁大少一脸高贵冷艳默不作声。

王翠芳的手搓了搓围裙,“不打紧,你们忙,忙点好,丫头不用担心我。”

时听点点头,下次——下次她一定是一个彻底健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喊谁就喊谁的人了!

到时候她可以和奶奶从早上唠嗑到晚上,谁来搞事情就骂谁,用自己的嘴当推土机。

“另外,您无需再担心邻居的打扰。已经向更上级反应过,他们不会再对您造成影响。”祁粲淡淡地补充。

时听连忙重重点头,然后又看了看祁粲。

总觉得他好像太懂她的内心了,他们之间这么心有灵犀吗?

祁粲心底哼笑一声。

两情相悦,你说呢。

aron没好气地耸了耸肩,感觉这个男人已经在他没来的时间里把翠芬搞来了自己的阵营。啧啧。

一群人拉拉杂杂地说话,各有各的目的,一时间,时听竟然都不是离

奶奶凑得最近的那个人。

但是真的要离开了,时听还是产生了强烈的不舍。

她才只说了一句话,就那么一句,说得太快,奶奶可能都没听清。

奶奶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可是时听知道她心里装着很多事。

要是她能快点好,快点好……

祁粲垂眸看她,忽然带着时听微微一转,回到了没有人的屋檐之内。

门外,aron正大声和奶奶寒暄。

“翠芬,你都忘了我了。”

“我当年之所以和听听那么投缘,就是因为我也有个哥哥,也是从小遗失在了外边……”

“不过我们应该不太像,他应该看上去更像标准的华裔。不像听听和她哥,还有那个亮星星……呃,他们好像也不太像。”

杂七杂八的闲聊远远传来。

…门内。

祁粲半阖着眼睛,看时听那羡慕别人说话却又没什么办法的表情,忽然低头,轻轻亲了她一下。

既然都两情相悦了。

她就是他祁粲选定的爱人。

她的一切愿望,一切需求,他都会不遗余力地满足,给她最好的所有。

没办法,谁让他有这样的实力。

祁粲哼笑着低头。

男人高挺的鼻梁和眉骨之下深邃漆黑的眼睛,半阖在眼睫之下,落在她唇瓣之上。

时听靠在老家破旧的门板上,被亲了之后,忽然睁圆了眼睛。

远处人声喧闹,此处是她小时候贫瘠长大的地方。

而在木板和尘土的味道之下,属于男性的清冽剃须水的味道,清晰地弥漫开。

“够吗。”祁粲轻轻问。

时听眨了眨眼,想说,够了,什么够了,够什么了。

可是她刚张开嘴,祁粲就捏着她两只手腕,牵起来放到自己腰.后,再次低头亲了下去。

碰到了她的舌尖。

时听瞬间像是过电一样。

心……心软的wifi……

舌头也很软。

不对……啊啊啊。

时听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缩小在他怀里,脚尖不知道什么时候踮了起来,抓着他腰后的衣服,抓到皱皱巴巴。

不会亲,她根本不会亲。

只能勉强张张嘴。

祁粲没敢亲太重,怕她嘴唇肿了被人看出来。

她现在这样就已经像个小可怜。

他哼笑一声,又勾了一下她的舌尖,终于放开了怀里软塌塌的人。他的后颈到脊柱还有点麻,松开发烫的指腹,蹭了蹭她的唇角。

两情相悦。

是不是两情相悦。

她真是喜欢死了。

祁粲都害怕她太喜欢以至失去理智。

而他还可以给她更多,知道吗?等到了山上她再看看……

到时候可别失去理智。

祁粲抱着她退开一点

,爽得有点麻,准备欣赏她发疯或是尖叫或者害羞到无声的内心。

而时听晕头转向,但可以感受到心声增速正在狂飙,在他认真亲吻的时候,几乎是千倍速增加。

——「好、很好亲、亲很好、、」

——「他刚才、刚才问我够吗,是什么够了?他又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他不知道吧?但是啊啊啊啊真的要够了……1、2、3、4、5……」

时听开始猛凑心声,人忽然又行了。

祁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