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统括官下的指令,就算你是植物人,我也得拖着你去。”
“……”左枯偷懒不成,“我们要干什么?”
“机密。”
“我也是要去执行任务的执行官啊。”
“求我,说不定就告诉你。”散兵露出恶趣味的笑。
“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散兵的笑容变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他还是高看左枯的节操,膈应人还是有一套的。
天色已晚,左枯再次客气邀请多托雷过夜,没想他还真答应了,边让属下脱掉白大褂走进卧室,“我只要不住人的房间。”
他巡视了两圈,发觉最舒坦的房间被左枯霸占了。在他没来之前,这里还不怎么住过人,家具少得可怜,左枯进来后才慢慢添置。
散兵可不想成为他们情趣play中的一环,他打道回府,下升降梯的途中忽而想到:多托雷的住所不就在隔壁吗?为什么有家不回?
左枯可以忘,多托雷不可能忘,啧,果然是老男人的把戏。
回想刚才多托雷看自己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和左枯分开又要忍着的憋屈样子,简直浑身舒坦。
他散兵就是喜欢看人吃瘪。
散兵一走,多托雷也遣散了下人,该到了休息的时候,左枯独臂不方便,慢吞吞去脱衣服准备洗澡,意识到衣服还没准备,回房间看到多托雷在面对他的床托腮。
左枯的床习惯性放着一个长方形抱枕,夹着睡会很舒服,还能用来靠着,缺点是上面印着至冬最有钱的银行家——潘塔罗涅老爷的全身图。
这是某个潘塔罗涅的狂热粉,听说他还缺个枕头,立马就把自己的珍藏拿出来了。
多托雷看着左枯,神色莫测说:“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他。”
“?”左枯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帮我搓个背……算了,我怕你把我搓掉层皮,我今晚还是去泡脚吧。多托雷,帮我打盆洗脚水。”
“……”多托雷忍了又忍,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多托雷,想想你那没有着落的实验,想想冰之女皇的警告。
“行。”牙缝钻出来的字眼可听出些许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