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罗涅慢条斯理说完接下来的话:“也就是‘不小心’把价值百万摩拉的璃月瓷器给撞碎了而已,而且古董有价无市,早些年入手的,现在价值也该翻倍了。”
翻倍的话,至少两百万摩拉!光是砸都能把左枯压死了!
左枯摆正神态:“空口白话的,你可不要污人清白啊!”
“那你好好看看那个。”潘塔罗涅示意他看倒在地上的床头柜,柜子底下压着碎裂的瓷器。
人证物证齐全,左枯百口莫辩,他挠头:“我用胶水给你粘上行不?”
潘塔罗涅老爷也轻描淡写说:“那我也买了你的手脚,再缝缝补补回去。”
左枯被吓坏了,脸色都惨白几分,潘塔罗涅见他不再得瑟,心头解气,使唤下人似的:“过来给我按摩腰。”
左枯忙不迭扶他上了床,跟伺候自己不存在的老父亲一样,他心头的想法如此,也没有其他旖旎心思,让潘塔罗涅趴好,剥了他的外衣,里头只有贴身的素色亵衣,手放在腰上的穴位,不小心失了力道重重一按。
底下人闷哼一声,尾音勾人。
“你别喘出声啊,怪。”
“别管。”
左枯心头犯嘀咕,今天的潘塔罗涅吃了枪药一样,不过也能理解——如果自己的宝贝古董被砸坏了,他能直接吃人!
代入了一下对方,觉得也挺惨的,不过他认为自己更惨,无意吃了太多公鹿肉情热,想扑倒潘塔罗涅的时候还把古董撞碎了,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倒霉的事。
左枯放柔了力道,揉捏得倒也舒服,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能保持不轻不重的力道,他后知后觉自己出门太久,想着也该回去了,低声趴在潘塔罗涅身边吹着枕边风:“老爷,力道还舒服么?”
“直接叫我潘塔罗涅。”
“好嘞,潘塔罗涅老爷。”
潘塔罗涅双手交叠压着松软的枕头,上头浸了一夜左枯的体香,丝丝缕缕萦绕鼻前,侧着矜贵的脑袋斜睨他:“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撞坏我的东西,哪有不赔偿就放人走的道理?”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那我的腰伤怎么算?”
左枯堆笑说:“我的错我的错,不然往后腰疼了我来给您捏捏,保准活血化瘀,立马见效!实在不行要赔钱的话,分期行不?”最好分个几千期,当然不用给钱最好。
“哼。”某个名冠至冬的银行家冷哼,“你看我像是缺钱的样子吗?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在你脖子上留下痕迹的人是谁,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让你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