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都被我请的私家侦探拍到,时间线、地点、人物一应俱全。
为什么要跟一个女演员,单独喝酒?还要留宿两小时呢?
问你,你会说吗?也许会,也许不会。
如果你连敷衍我都不愿意,我会伤心。
如果你诚实告诉我,下一秒我就该滚蛋。
你看,明明你不诚实,受伤的总是我。
我喜欢你,喜欢到宁愿被你抱,可是你就不能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哪怕是对粉丝的真诚,说一次真话,多好。
想我什么呢?随叫随到,多方便的工具。
不想我的时候,就把我抛一边,跟别的人,幸福又快乐,对吧?
“我也想你,我想先洗澡,可以吗?”我又吻了一下,有点伤感,不想继续。
“我们一起吧。”龟梨和也不想分开,再说泡澡的时候,便于身体开发。
“好。”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我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无声无息留下一滴泪,又被自己的手擦去。
流泪,就输得一塌糊涂。
我的喜欢,从一开始,就是廉价的纸巾,偶尔被人用一用,用完就没有利用价值。
抱着和也的脑袋,咽下快哭泣的心,认真亲吻了他的头顶。
喜欢你,低到尘埃里的喜欢,原来这样的痛苦。
“怎么了?突然这么爱撒娇。”
“没什么,我们去洗澡吧。”
肉戏一如往常的和谐,做到很累,还是睡不着。
不知道,就不会心里膈应。
现在起,我是不是该定期查一查性病?去哪里查,才能保密呢?
要不要回去问经纪人?理由,又该说什么呢?
以后的日子,是不是要被分享同一具身体?
有了第一个,会不会很快有第二个?第二个,是男的,还是女的?
无数的疑虑,像麻球的团,一个缠着一个,无声无息缠在我的脑海里,把脑海搅成一团糨糊。
想太深刻,更睡不着。
身边的人,睡得很熟。熟的让我难以忍受,悄悄地起床,穿上衣服,我溜回了自己的家。
睡在自己的枕头。依然无法入睡。
抬眼一看,凌晨四点半。
这个点,还有谁在?想了一圈,想起八木勇征,这个点他应该起了,开始运动,锻炼身体。
想到就做,我给他打了一个视频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下楼走进社区的花园里,沿着河道走出了小区,在这个寂静的早晨,风刮得很凉。
不想跑步,于是,选择快走。
走了半个小时,手机响了。勇征给我回电。
接通了,我率先说话,“不要问什么,不要挂电话,也不要说话,就这样听我哭一会,可以吗?”
“可以。”话筒里传来是他肉包子的脸,挂着茫然与不解,嗓音一如既往地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