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也没有提醒他的打算,玉天宝在乌渡身边如同一个行走的大麻烦,但既然是乌渡自己接下的生意,他便不会多说。
赌坊的人思来想去都觉得昨夜的赌客来势汹汹不怀好意,前面才收到一大笔钱,后头便被人赢走将近一倍,怎么想都不对劲.
于是想着宁可错杀不可错漏,赌坊的人在吃过早饭、填饱肚子后便气势汹汹地赶来乌渡几人下榻的客栈。
而这时乌渡几人已经溜之大吉。
赌坊的人向客栈的人问了详细的情况,知道昨夜并没有什么古怪动静后只当自己白跑一趟,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任凭玉天宝多么嚣张骄纵,在债主面前也得低头。
冷血经过此地是顺路,既没有要向重溟寻求帮助的事情,也不打算捉住乌渡来做什么。
他同乌渡道别,并祝他早日找到重溟。
咸鱼派的同门关系令人无言,但冷血觉得这算他们的“家事”,尽管重溟表现得孤僻冷漠,其实从细节中能看出他并非全然不在乎自己的师弟。
玉天宝看着友好相处的两人依旧觉得有点微妙,但他已经很聪明地学会了什么都不去想,也什么都不说,背着手在河边打转。
乌渡现在已经不是他花钱雇来的护卫而是债主了。
冷血看了眼不远处的玉天宝,抿抿唇,问乌渡:“倘若玉罗刹前
来带走玉少主,你不要同他硬来。”孤城开口,声音才刚冒出一个音节,他便扭头看向乌渡来时的方向。
树丛后是一阵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踩着落叶发出的沙沙声,声音停下的瞬间,在叶孤城面无表情的注视下,一个人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