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是文弱书生,并未习过武,方才朝北那一脚叫他冷汗直冒,说话都直打颤。
赵茂山被萧恒这么一说,心中也生出一丝狐疑,这倒也是,仅凭他一面之词,的确不能笃定……
霍凭景黑眸微眯,轻笑一声,并未回答萧恒的话。他只抬手,从朝北腰侧抽出佩刀,架在萧恒脖子上。
冰冷的触觉让萧恒瑟缩了下,声音有些破音:“你想做什么?”
“就凭你方才那几句话,便是对本相不敬。本相若是处置了你,亦理所当然。”霍凭景言语之间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就连一旁的赵茂山也背上冒冷汗。
萧恒被他这话吓到,一时间不敢言语,只沉默且焦急地盯着脖子上那把近在咫尺的刀。他只想找回面子,还不想搭上自己的命。
“我信……我信……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霍相……”萧恒咬咬牙,艰难改口。
霍凭景冷哼了声,嗤笑道:“当真是一无是处。”
既有眼无珠,又毫无骨气。
霍凭景收了刀,只道了一句滚。
萧恒被随从搀扶起来,狼狈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离开了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