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阳王刺杀他的事,他并未大肆宣扬,瑞阳王难不成蠢到在赏花宴上做什么手脚?人若是在赏花宴上出了什么事,那不是明摆着是瑞阳王做的,可瑞阳王一向谨慎,不应当这样鲁莽。
他一时间想了许多,心头有些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慌乱。
霍凭景起身,吩咐管家:“去请李棋来。”
管家应下。
书房与卧房相隔并不远,霍凭景行至卧房时,赵盈盈正躺在床榻上。她面朝里侧躺着,看不见脸色,她的婢女在一旁伺候着。
霍凭景脸色一沉,走近床榻,在旁边坐下,轻
唤了声:“盈盈。阴沉,不耐烦地上前来。
赵盈盈只好不情不愿地把手腕伸出去。
李棋手指搭在她腕上,片刻后,转头看霍凭景那一脸凝重的神色,忽地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在他的印象里,霍凭景一向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竟然也有这样的一天,稀奇,真是稀奇。
李棋面无表情收回手,对霍凭景道:“出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