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棋这回没笑出声,但眼神笑了。
赵盈盈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对他没什么好印象。她走到霍凭景身边,嘀咕道:“相公,这人好生凶,真可怕……”
她以为自己已经声音很小,却还是被李棋听见。
李棋似笑非笑看了眼霍凭景道:“我可怕?你怕是不知道,你身边这位,那才叫可怕。”
赵盈盈心说,胡说八道,她相公哪里可怕,分明很温柔很体贴。
李棋说罢,转身走了。
正巧朝北过来,与李棋迎面遇上,道:“李先生……”
赵盈盈听见这句,撇了撇嘴,原来应该叫李先生么?
霍凭景道:“李棋这人性子是有些奇怪,冷冰冰的,是有点吓人,不过盈盈不用害怕,他没什么恶意。至于称呼,你直呼其名也可,但不必称他为李兄。”
平白让李棋占了他便宜。
“噢。”赵盈盈点头,又道,“原来如此,我方才不知道,我看我母亲从前待客都是这样,还以为……”
霍凭景笑道:“没事。至于他说的话,盈盈也不必放在心上。”
赵盈盈点头:“我知道的,相公才不可怕呢。”
霍凭景嘴角漾出笑意,又问:“今日可去过库房了?有什么喜欢的?”
说起库房,赵盈盈顿时双眸放光,道:“去过了,库房里好多漂亮首饰,不过还未曾整理,管家说,待这两日先整理一下。”
“而且咱们的宅子好大,我今日一个上午都没逛完。”
霍凭景被她“咱们的”三个字取悦到,眸中笑意更深。
上午霍凭景才说自己成婚,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因而下午时,便已经有许多帖子送上门来,邀请赵盈盈前去。
赵盈盈被这阵仗吓到,翻看着那一沓厚厚的帖子,都是些什么侯爵夫人、世子夫人的,听起来就家世很高。这些人都这么积极地邀请自己,那肯定是因为相公比她们的相公还要厉害,这点道
理赵盈盈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