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盈听着霍凭景的回答,心里的委屈好像散了些,月神大人比萧恒好多了,她想。
她又说:“他是我的未来夫君,又常说他喜欢我,可是他竟然连这种小事都不信我。”
她的语气充满怨怼,在霍凭景看来,像是一个妻子对丈夫的怨怼的语气。
而她也的确是萧恒未婚的妻子。
霍凭景心里的烦闷好像更沉了些。
“是他的错处。”霍凭景沉声道。
赵盈盈听着霍凭景的话,有些惊喜:“您也这样认为么?”
不像红棉或者她爹,根本不关心他们之间到底谁对谁错,都只想告诉她,萧恒喜欢她,对她很好很用心,她不应该和萧恒置气。
霍凭景嗯了声,因为他知道此事的确与赵盈盈无关,他目睹了全程。
赵盈盈点头:“对啊,就是他的错,气死我了。”
霍凭景又道:“那你打算如何?”
赵盈盈小脸耷拉下去,摇摇头:“不知道,反正这几日我不会理他的。”
第二日,萧恒登门,赵盈盈没肯见他。
萧恒也没恼怒,陪赵茂山下了几局棋,便走了。
第三日,萧恒又来了。
赵盈盈还是没肯见他,将他拒之门外。
众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萧恒对赵盈盈真是体贴入微,放低手段,愈发夸起萧恒来。
此事就连朝南都知道了。
朝南与朝北八卦:“听说赵二姑娘与未婚夫今日还没和好,这位未婚夫对赵二姑娘还真是不错,一直愿意哄她。”
这话恰好被霍凭景听见,他瞥了眼朝南,问:“你又不曾认识这位未婚夫,如何知道他对赵二姑娘好不好?”
朝南讪讪笑道:“属下也是听别人说的。”
霍凭景冷哼一声:“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道听途说。”
霍凭景撂下这样一句话后,便转身进了门。
朝南与朝北对视一眼,都瞧出了自家大人心情不好。
朝南道:“大人怎么了?”
朝北:“不知道。”
朝南耸了耸肩,喃喃自语:“可能是大人被头疼之症折磨久了,所以脾气也阴晴不定起来吧。”
赵盈盈与萧恒闹别扭的期间,赵婉妍连着两日上门探望萧婵。